景砚被景母给叫了出去,一时还脱不开身。那等他再次回来的时候,陆淮渊早已经将一切都处理妥当。这说实话,其实陆淮渊也没做什么。毕竟,那暂时还不知道有‘历史记录’这个东西存在的景砚,根本没想过会有人能发现这一切。或者说,他其实也觉得,就算是有人发现了什么,估计也想不了那么多。有些事情,甚至连景砚自己都是难以理解的,这就更遑论是其他人了。只不过就那么巧的,看见这一切的是陆淮渊。是见证过那些过去的陆淮渊。所以哪怕是景砚,大概也没想到,那些所谓的‘秘密’与‘真相’,正在以最利落的速度被揭开。而至于他心里,其实也早就有了决断。-----------------当一个人不知道答案的时候,或许会设想多种的可能。但从结果反推过程,一切似乎就显得那么的顺理成章。而人的行事风格,或许会有所变化。但在一些习惯上,却往往会暴露自己。陆淮渊先前,本就已有所疑虑。那如今,不过是发现一切正在更贴近所谓的答案而已。只是对于这样的结果,陆淮渊倒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不过他觉得,自己或许还应该,也从景砚那里寻一个结果。而至于陆淮渊的这些想法,景砚却是未曾发现的。甚至于在被人拉进怀里时,他都没有察觉到任何的不同寻常。毕竟,这种事情经历的多了,也就习以为常了。那倒是陆淮渊,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转而却是问道:“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开心的?”闻言,景砚缓缓摇了摇头。他靠在陆淮渊怀里,一时也没有开口。那怎么说呢,这任谁得知了‘自己’的死讯,想来也是高兴不了的。只是这些话,景砚肯定是不能说与陆淮渊听的。所以他不由得深深叹了口气,难免也有些五味杂陈。而见景砚如此,陆淮渊自然也猜到了对方是有所隐瞒的。不过这被隐瞒的、他所不能知道的内容,想必就是与对方心里的‘秘密’有关的。想到这,陆淮渊微微垂下眼眸,眼珠轻轻转了转。但是还不等他说些什么,就听景砚先一步开口道:“先生。”他问:“你之前曾和我说过喜欢,所以你是真的喜欢我吗?”景砚侧卧在陆淮渊怀里,低头把玩着他的手指。他语气平静,状似无意地随口说着。而听到这话,陆淮渊眼眸微转,倒是没有直接回答。他靠在椅背上,伸手揉着怀中之人的脑袋。陆淮渊:“怎么会突然想起问这么个问题?”“没什么,单纯就是我想知道而已,不可以吗?”景砚颇有些耍赖似的语气,继续道:“还是说,先生是在骗我?”随着这话音落,他还抬起眼皮,瞪了面前的人一眼。那眼神,似乎是在说,你敢承认一个试试!!陆淮渊眉梢轻挑,却是伸手在他脸上捏了捏。“不会骗你,你想知道什么都可以。”他笑了笑,继续道:“再说了,家妻如此‘凶悍’,鄙人可真是如履薄冰,又怎敢有丝毫的差错?”“你!”听着这话,景砚脸色一红,‘气的’抬手就在陆淮渊腰上拧了一把。陆淮渊配合的‘嘶’了一声,说道:“我说砚宝,你这可悠着点啊。”他那语气里,含了几分笑意,颇有些揶揄的意味。这被人调戏了的景砚,是丝毫没听出对方的话外之音。不过因着那个陌生而又熟悉的称呼,倒是让他这脸上,不免更红了些。见此,陆淮渊不由得勾了勾唇角,眼中的笑意又深了几分。而景砚虽然脸红,但他深吸一口气,转而却是坐了起来。他看着陆淮渊,突然伸手,把人抵在了沙发的靠背上。景砚的胳膊,横在对方的脖颈处,将人牢牢禁锢住。“先生,难道就没有什么想说的?”这突如其来的强势,倒还真让陆淮渊吃了一惊。但他也并未挣开,只是顺势仰头望着面前的人。陆淮渊反问道:“那阿砚呢?”“可有什么想要跟我说的吗?”他语气平静,就那么静静地看着面前的人。在这样的目光的注视下,让景砚莫名有一种被人完全看穿,无所遁形的感觉。就好像自己的秘密,早已被公之于众。对此,景砚呼吸一滞,连身形都骤然有些僵住。不过随即,他却又反应了过来。景砚深吸一口气,转而瞪了陆淮渊一眼。“先生不要岔开话题,现在是我在问你。”陆淮渊眼眸微垂,伸手却是将人揽进了怀中。“嗯。”他说:“是喜欢阿砚,也只爱阿砚。”,!阿砚?所以你:()家人们谁懂,宿主他又被强制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