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借酒消愁,以诗会友,暂时忘却心中的烦恼。
诗会进行得如火如荼,士族子弟们纷纷吟诗作画,展示自己的才华。
然而,陈泰却心不在焉,他的眼神不时地飘向窗外,望着那轮皎洁的明月,心中思绪万千。
终于,诗会渐渐散去,士族子弟们或醉或醒,纷纷离去。
陈泰也起身,走进了庄园内的一间密室。
密室布置得极为简朴,只有一张书桌和几把椅子。
陈泰坐在书桌前,沉思片刻,然后唤来了侍从,吩咐道:“去,把钟会请来。”
不一会儿,钟会便来到了密室。
他身材瘦削,面容清秀,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睿智。
他走进密室,见陈泰一脸严肃,心中不禁有些诧异。
“陈兄,何事如此紧急,竟要在密室相见?”钟会问道,一边在椅子上坐下。
陈泰看了钟会一眼,深吸一口气,说道:“钟兄,你可知此次乡试的结果,对世家意味着什么?”
钟会皱了皱眉头,说道:“我自然知晓,世家子弟未能占据主导,陛下有意扶持寒素,此乃世家之危。”
陈泰闻言,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正是如此!陛下如此行事,世家必定衰弱。我等世家子弟,岂能坐视不管?”
钟会闻言,神色微变,他站起身来,走到陈泰身边,低声说道:“陈兄慎言,妄言君父,乃死罪!”
陈泰呵呵一笑,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屑:“我颍川陈氏多俊才,而陛下不用,反而用那些泥腿子,何解?钟兄,你若是甘心为汉帝卖命,那便当我此话没说。”
钟会闻言,眉头紧皱,他盯着陈泰的眼睛,试图从中看出他的真实意图。
然而,陈泰的眼神却坚定无比,仿佛已经下定了决心。
钟会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陈兄,你可知你此言一出,若是传扬出去,我等皆将死无葬身之地。”
陈泰冷笑一声:“哼,我岂会不知?但世家之危,迫在眉睫,我等若不挺身而出,难道要眼睁睁看着世家衰落吗?”
钟会沉默片刻,然后缓缓说道:“那陈兄有何打算?”
陈泰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他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夜色,冷冷地说道:“得让陛下知道,他离不开世家。离开世家的结果,他承担不起!”
钟会闻言,心中一震。
他盯着陈泰的背影,试图从他的语气中听出更多的信息。
然而,陈泰却不再言语,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已经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绪中。
钟会眼睛一闪,他知道陈泰此言非同小可,其中必定隐藏着某种阴谋。
他走到陈泰身边,低声问道:“你欲如何做?”
陈泰转过身来,看着钟会的眼睛,冷冷地说道:“我自有计较。钟兄,你可愿与我共谋大事?”
钟会心中犹豫不定,他知道此事一旦涉足,便再无回头之路。
然而,看着陈泰那坚定的眼神,他仿佛也被感染了一般,心中涌起了一股莫名的勇气。
“陈兄,你且说来听听。”钟会低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决绝。
陈泰见状,心中一喜。
他知道,钟会已经心动,只要再稍加劝说,便能拉他入伙。
于是,他走到书桌前,铺开一张地图,开始详细地阐述自己的计划。
钟会听着陈泰的讲述,眼神中闪烁着光芒。
他不断地点头表示赞同,心中已经下定了决心要与陈泰共谋大事。
然而,他也知道此事风险极大,稍有不慎便会粉身碎骨。
因此,他提醒陈泰道:“陈兄,此事关系重大,我们必须小心谨慎,不可有丝毫疏忽。”
陈泰闻言,点了点头:“钟兄放心,我自有分寸。此事若成,世家必将重振雄风;若败,我等亦无愧于心。”
两人相视一笑,眼中都透露出一股坚定与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