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太近了,不能确保万无一失将他制住。掌门沉声问道:“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张光眯起眼睛,眼中满是算计的光芒,“我不想要什么,只是想过来替自己讨回公道。”
最近不知为何,主教突然就命令他们立即回教堂,不准私自行动,听起来似乎打算收敛行动,谨小慎微。
张光表面听从,趁着还有点时间立即就溜来了华国。
他这二十七年,忍辱负重,靠着仇恨苟活于世,等到终于有实力了哪里还能拖得了一分一秒,恨不得立马就把面前这些人大卸八块。
其实上青阳门之前,他还去寻了他多年前布下的阵法,准备验收成果。结果去到了才知道,他布下的拘魂阵早被人发现了,祠堂被警察封起来,里面的蕴养的怨气被天师净化得一干二净。
张光暗恨,走前他好不容易发现那么一块阴地,给了一笔钱让那附近的村长建了个祠堂,就等着那十里八方惨死的冤魂能够乖乖地进他的拘魂阵里,炼化后为他所用,结果棋差一着,没想到那村长那么蠢能被天赋者发现。
将事情打探清楚,知道自己煮熟的鸭子到底是怎么丢的张光快咬碎了一口牙。
不过没关系,他还能联系和他一样对青阳门不满的人,联手攻上去。结果他离开华国太久,他暗中发展的人脉死的死,伤的伤,没一个愿意和他联合。
张光气急,最后决定谁都不要了,以他现在的实力,不用那些东西也能赢!
手里的火几乎要碰上灵牌,看着那群天师惊吓得快喊出来,张光满意一笑。
掌门:“你想怎么讨回公道?”他心里清楚不大闹一场张光绝不会满足,眼睛扫过守在祠堂前却被张光严重烧伤,正全力救治的几个弟子,“你已经伤了我青阳门多名弟子,如果你还有一点良心,还记得当初是谁把被父母遗弃的你带回来悉心教导,你就该懂得什么叫适可而止,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张光嗤笑一声:“你们不是都说我狼心狗肺吗,还假惺惺地说什么大义凛然的话,我倒想看看你们究竟怎么不客气。”
这里是祠堂,里面供奉着先人的牌位,在这里和张光打起来绝不是个好主意,然而张光也掐准了他们这个顾忌,丝毫不肯挪动一步。
两边僵持之际,一道身影突地从张光之后扑过来,一张黄符夹在手中,厉喝道:“定!”
张光猝不及防,侧身险险避过,眼睛一斜,手中的火飞快朝偷袭者袭去。
“水来!”那人手指在空中画了个符文,借着黄符打出去。一大泼水凭空出现,不仅将张光的火焰熄得干净,还直接泼了张光一脸。
“土刺!”地上结实的青砖不合常理地凸起石锥,锋利得让人怀疑挨上一击准能捅穿人的身体,张光被逼得连连后退。
然而他后面是天师们,掌门眉眼一沉,抓住他的衣领直接像拎鸡崽一样将人拎起来,虎虎生威地抡了一圈,随后将人重重丢出去。
其余天师拿起武器哗啦啦地追上去。
掌门做完这一切后松口气,回头对上那人,却又是面色一黑:“臭小子,你还知道回来!”
急赶慢赶终于赶上的阮金赋嘿嘿一笑:“别生气嘛师父,你徒弟我好歹也帮了忙,要不是我偷袭,你们还不知道要和他僵持多久。”
掌门,也是阮金赋的师父两条眉毛竖起来:“一码归一码,说,你从哪钻出来的?”
阮金赋表情一下子心虚,掌门气得心跳都加速:“臭小子!你又在祠堂挖狗洞,你这个欺师灭祖,胆大包天的东西!”
阮金赋大声狡辩:“诶诶,什么叫又!我这个狗洞可是很久之前挖的,只是师父你一直没找出来而已,这不今天刚好用上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