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陆小凤跟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别跟我说你真的会教那劳什子的书,鬼都不信!”
说是误人子弟毁人不倦还差不多。
这么说顾长亭可就不同意了,他瞪大了眼睛,“我的人设可是东瀛来的书香世家弟子!怎么可能不会教书。”
他的人设不允许!绝对不允许!
陆小凤语气幽幽,“然后教了七日,两日休沐,五日就把惑主之说传的满天都是?”
如果这也叫“教书”的话。
顾长亭拧了拧眉头,哀叹一声,“我管得住自己,又怎么可能管得住别人?这可怪不得我。”
“那你知道是谁告诉我的吗?”陆小凤道。
“谁?”顾长亭也想知道一下到底是谁嘴那么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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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子云揉了揉鼻子,心中疑惑,难道他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得了风寒之症不成?
怎么这两天老是想打喷嚏?
想打喷嚏的魏子云摸了摸手中雪白的信鸽,手一扬,便将这只传信的小信使送了出去。
他抬头看着天空,面上有些出神,心中暗自祈祷。
飞得再快点再快点,最好是早早的到那人手里。
这偌大的京城,就是一只吃人的饿虎。谁来了,都要被他咬上一口,或许如此还不罢休。
鸽子穿过京城,在京郊的密林上空飞行着。
“唰”的一声!
一支利箭对着这只鸽子穿胸而过。
刚才还活蹦乱跳的信鸽此时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侍卫快步走过去把各自捡了起来,毕恭毕敬的呈到自家主子面前,口中赞道,“公子好箭法。”
宫九将手中的弓递给身后的侍女,没有理会侍卫的话,提起他手中的那只死鸽子将它脚上绑着的信纸拆解了下来。
这种时候还往外飞的鸽子,一看便知是不正常的。倒不是说没有野鸽子,但人驯养的总归是不一样的。
信纸拆开,却是一片的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