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什么了?!”修追问道。
“没说什么!”泽大声说:“问你情况怎么样了!”
修又问:“还问什么了?!”
泽道:“我告诉他一切都好……别动手!我不是想敷衍你!我得快点先飞回去!没力气了!”
修怒道:“先说清楚!”
修抓住了泽,两人在空中扭打,几次险些掉下去,继而歪歪扭扭地边飞边跑了。
圣赛里兰卡大教堂后面是漂亮的温室花园,虽然台风仍然在外部肆虐,温室里却十分舒服,瀑布从山的后面流淌下来,在光明符文的照耀下,犹如暖煦的春天。
康斯坦丁看上去有点疲倦,乔伊斯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每个主教、大主教甚至教皇都很疲倦,是圣光的原因吗?
乔伊斯打了个呵欠,默克为他拉开椅子让他就坐。
“真佩服你,每天活蹦乱跳的。”康斯坦丁无奈道。
“还好。”乔伊斯哭笑不得道:“自然年龄的差异。”
“听说你们家族,都有自然抗拒圣光灼烧灵魂的力量,是这样吗?”康斯坦丁问。
乔伊斯抱歉地回答道:“我觉得……圣光确实天生地会对我的身体宽容一点。”
乔伊斯自己也发现了,与其余的神官比起来,无论是大主教还是教皇,他的身体并不是那么的虚弱,当然,有时候体力不胜负荷,仅仅是因为他太懒,缺乏锻炼导致的。
“你还好吗?”乔伊斯主动坐到康斯坦丁身边,伸出手,康斯坦丁知道他的意思,便把手交给他,让他诊断自己的脉搏。
高阶神官或多或少都懂得运用一定的医术,毕竟医疗是神职人员的必修课之一,他们各自的医术,又带着来自各地的印记。
“温德尔在的话。”康斯坦丁道:“说不定能为我治病,他的医术是最精湛的。”
“可惜他离开得太早。”乔伊斯喃喃道:“梭兰两兄弟怎么办?”
“我让他留在圣赛里兰卡大圣堂任职。”康斯坦丁道:“这或许是我唯一能提供的方法了。”
乔伊斯松开康斯坦丁的手,说:“你只是忧虑太多了,沙克人认为,当你有忧虑的时候,就容易堵在心里,需要排解忧愁,才能让你的身体好起来。”
康斯坦丁笑了笑,说:“谢谢。”
乔伊斯道:“我为你开一张药方,服用杜松子如何?”
默克去取来纸笔,乔伊斯便坐着给康斯坦丁开药,群山之国的草药学曾经一度与炼金师协会的药剂学分庭抗礼,古代的草药学创始人哈根,就是沙克人,康斯坦丁看着乔伊斯刷刷地在纸上写字,说:“有一位教廷的老朋友,从海外前来香格里拉送信,你知道他吗?”
乔伊斯想起了罗德斯堡的那位神秘援军,默克坐在一旁,亲手给二人倒茶,说:“我倒是很想朝他学点东方武学呢。”
“知道。”乔伊斯写完药方放在桌上,靠上椅背,舒服地伸了个懒腰,说:“他叫什么名字?我还得当面谢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