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神术的释放,是需要代价的,就像是底下的信徒们要用生命的代价来维持可怕的战斗力,他索托牧师,也需要付出才能够得到强大的力量。
那是再给自己减少压力啊。现在索托牧师死了,他莱恩不该笑吗?
看着这一幕的赫尔南面色阴沉的能够滴水,身后的哈夫曼也低着脑袋。
这也是帝国给他的机会,暴象军团并不在光明裁决军团的指挥范围,他也是帝国支援安达拉王国的一个军团指挥官。
赫尔南的声音回荡在天空中,被封锁了四肢的他,火焰之中竟然再次长出了两只手臂。
当火焰喷涌,大剑从天而降,砸在了一个雪白的罩子之上,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天空中,教廷的神职人员以及那些骑士们倒是反应过来想要救索托牧师,然而飞的最近的两位圣域同样在烈焰面前一死一重伤,这对付不了索托牧师的烈焰,却是圣域沾染上就无可救药的绝望。
恢弘古老的声音落下,索托牧师的前方,出现了一双火焰凝聚的双目。
神术的屏障后面,索托牧师总算是现了一些秘密,他愤恨雷蒙德,要是之前他不跑路,不把王城让出去,对付苏尔特尔只不过是再一次释放【喰】而已。
在他的注视下,黄昏眷属,那些疣猪兽人勇士竟然更加强大,一头头兽人勇士肌肉膨胀,势必要杀死在王城之中的所有人类。
要知道帝国的敌人可不是只有面前的黄昏和兽人,还有教廷,王权和神权的斗争,夹杂在他莱恩和索托牧师之间。
那么……
“你们会为了你们的背叛付出代价。”
紧接着,虚空中缓缓地,仿佛从天国降临的长剑飞了出来,它的身上弥漫着难以想象的力量,战场上许多人就连注视都下意识的避开,因为再多看一秒他们的眼睛或许都会被刺瞎。
烈焰大剑,真正的落下了,直到大剑降临在头顶的那一瞬间,索托牧师终于是从苏尔特尔的注视中清醒过来,可是他刚刚醒来,火焰大剑已经触碰到了他的眉心。
外界,王城战场之上,灵魂意志被黄昏的苏尔特尔本体注视的索托牧师呆滞在了原地,他失神了,身体之中晨曦的圣辉狂涌,却依旧无法将索托牧师从黄昏的天国带回来。
真正的神力,它的作用不是用来进攻或者防御,而是用来催动其他的神术。
“凡人,你已经被我侵蚀,又怎么敢继续出现在我的眼前。”
可怕的信仰之力,在影响着黄昏的权柄,哪怕是黄昏的苏尔特尔,也无法一直落下自己的注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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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昧的凡人,你们知道了我的名讳,却不知道我因何而存在。”
在她看来,世袭的权柄是错误的,唯有强者才能够成为君王。
她愿意成为冻土领的军团长,成为莱恩的追随者,神性赐福的本事只占据了一半。
“神术·棱镜!”
所以,他也会是这场战争中,唯一一个有可能成就传奇的圣域。
下一刻,圣辉防御罩上出现了密密麻麻的裂痕,在索托牧师抬起手杖的瞬间护罩破碎了,这位牧师脸色大变,匆忙激了身上固化的十九种赐福手段。
王城消失不见,甚至天空和大地都远去模糊,存留在眼神中的只剩下无垠的黄昏和烈焰,他本能的心悸想要逃离,但是怎么可能。
“凡人,你真以为,你上一次吃掉了吾的神性,是没有代价的吗?”
这不是火墙,而是苏尔特尔前进的路径,而他索托牧师已经站在了这条路径之上。
索托牧师抬起头来,眼神中流露出疯狂之色,圣辉弥漫在全身,他的双目也在此刻变得雪白。
他代表的是帝国王权,而对方却是神权的代言人。
“把它捡起来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