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幅模样?”
“来,老球头,笑一个!”
李正无比挑衅的扬起眉毛,痛快的摇晃着李祥的无力的肩膀。
“怎么,不笑啦?不牛逼啦?山岳赛干掉我们之后你不是笑的很开心的吗?”
“不!不!不中!”
李祥白发凌乱,瞳孔放大,他无神的望着李正,随后突然站起,又突然跪重重下。
“李正!我求你!我求你放过我们,放过我儿子吧!”
“要毁,毁我好了!放过我儿和他的社友们!他们可都还年轻啊!”
李祥正要向李正磕头,温胜寒突然大叫,
“你们不能挖走李长风!你们这么干,违法!”
此言一出,众人皆愣,而李正则松开李祥,饶有兴致的走到温胜寒身边,
“状元郎,此话怎讲呀?”
在李正的示意之下,禁军松开了温胜寒,只见温胜寒大步流星的走到李正身前,狠狠盯着远处端坐的高逑和他身边已经成为高官的侄子高尚,随后大声道,
“我翻云社虽然新,但我们做事光明磊落,从不在背后搞小动作,用阴谋诡计算计他人!”
李正突然有些不安,他转头看了一眼高逑的侄子高尚,此时的高尚满脸通红,极羞涩的低头。
“少东拉西扯的!到底想说啥?”
李正怒问,温胜寒转过头来,侃侃而谈,
“我们翻云社可是再衙门那里合法登记的正规圆社,之前登记所需的文书都是我起草递交的,咱大宋的蹴踘律,我可是在熟悉不过了。’’
温胜寒来到台前,冲着下面大声吆喝,
“鞠迷们应该都知道,我们这些下海专门搞蹴踘的职业选手都是要跟所属圆社签订契约的,东家会根据契约之规定支付薪水福利……请注意!我记得很清楚,这台上的每一个人都是跟翻云社签过约的!”
温胜寒用力在台上指了一圈,继续说,
“咱大宋蹴踘律有规定,只要是签了约,领了薪水的球手,所属权在圆社东家手中,咱们的东家可是梨花姑娘,没有她的同意,你们怎么可以随便挖人?”
温胜寒此言一出,台下众人交头接耳,皆赞成,此时,温胜寒又问向张炫,
“小炫!难不成你姐把长风哥卖给了齐云社?”
“绝无可能,我姐这段时间都呆在房里从未见人,更没外出!”
张炫哀怨的看向李长风,随后斩钉截铁的说。
“那就对了!他李长风现在可还是咱翻云社的人,你们齐云社岂能抢挖?”
温胜寒指着李长风,冲着高逑高尚喊,
“你们齐云社可是大内赞助的皇家球队,难不成要知法犯法吗?”
此言一出,高逑的脸色有了变化,而高尚慌乱的起身,准备离开。
“高大人!我的好同学!可别着急走!”
温胜寒趁机大喊,
“老球头,快把李长风的契约拿出来!你跟我说过,这些重要文件你都是随身携带的,拿给咱的太尉大人和高尚大官人看!让他们评评理!”
温胜寒无比焦急的望着依旧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李正,此时高尚已急行至楼梯,由于惊慌,他的官帽突然歪斜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