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川枫吸了下鼻子“小翠等我不及,就嫁人了,我······特别难受,昨晚,吃了三碗饭。”这王八蛋有时候风趣起来,能把人笑死,陶夭见他还跟那儿不停揪她的扣子就说“你个傻瓜。”“嗯?”,江川枫把脸贴过去一看,忍不住笑了,原来那玩意是装饰用的。一会儿,终于坦诚了,江川枫搂着她亲下去,他的嘴唇烫的陶夭直往后躲,可江川枫捆住她,不让她动,可能是两人十多天没在一起的缘故,江川枫的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火辣缠绵,吸得陶夭都喘不上气来。她把双手放江川枫肩胛骨上,往后推他“二姑娘······”江川枫的气息都不在一条线上了,像夹杂在枯草中的秋风一样,乱乱的“天王老子都不行”陶夭用脚踢了下他,让他往后看,这一看两人都乐了,小花和二姑娘正并排站在床前,仰着头看他俩,目光颇有些兴致勃勃,但看了半天,见他俩又静住了,小花就耷拉下头,用尾巴抽了下二姑娘,示意她走,二姑娘站了两秒,发现没甚意思,就打了个哈欠转身去阳台了。她们一走,江川枫更来劲了,分步骤吸完陶夭的上下嘴唇,和舌头,辗转到他颈侧,一下把她的耳垂含住了,微微的一点湿意和滚烫的气息杂糅在一起,陶夭瞬间就弓起了身子。“想我没”,江川枫沙哑着声音问。陶夭不说话,江川枫就用牙齿轻咬了她两下“我那几天,心都空了”,陶夭说“我不信。”江川枫停下来,往后撩开她的头发“真的,陶夭,凶完你,我特别心疼。”,陶夭有点哽咽“你才不会。”“真的,我就想,你没有父母,不能像其他女孩一样,受了委屈可以去自己妈妈面前撒撒娇,诉诉苦,我简直······陶夭我再也不会了,你相信我。”,他抓起陶夭的手腕,一根根的轻咬她的手指“嗯?信我行吗?”陶夭的眼睫动了动“男人这时候的话,最不可信。”江川枫说“我要再那样,你就打我”陶夭拍了拍他的脸“我打不过你。”“我不还手,任你打。”陶夭一下笑了,江川枫一个翻身······嘴唇贴在她耳边说“我能不能找回做老爷们的尊严?”他这样一说,陶夭就又紧张了,身体绷得跟块木头板子一样,严丝合缝,江川枫亲了她半天,发现不行,就慢慢移到枕头上,侧着身,把手······陶夭的身体没少被他这样翻弄过,只一会儿她就像阳光下的新雪一样,化开了,江川枫另一只手,往旁边一伸,摁开收音机,正好是他常听的那个频道,里面的歌声很快就漫了出来:······一路上收藏点点滴滴的欢笑,留到以后坐着摇椅慢慢聊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直到我们老得哪儿也去不了,你还依然把我当成手心里的宝······陶夭偏着头,微微阖着眼,听的有些迷醉,江川枫趁此······陶夭两手紧紧揪住床单,她透过半隐的窗帘,看到外面西天上有一团黑云,被一条利刃一般的光芒,斩成了两半。如她一般。小区里亮起了路灯,有一缕光正好投在江川枫的后背上,他出了很多汗,那抹光,就像漂在水面上一样,随着他的······,来回的晃。陶夭闭上眼睛,想起小时候她和奶奶常去的那片田野,有一次她正低头挖着荠菜,有一只白鹤,从头顶上空划过,吱的一声······童年记忆中的鹤鸣此刻透过长风划到耳边,那是故乡的天籁,也是她此生心灵的归宿。睁开眼,是江川枫大汗淋漓的脸,陶夭挤出一丝笑两手搂住他的脖子说“哥哥,我······”,她想说,我把自己交给你了,你要对我好,但再一想,承诺这种东西,不是说了求了,就会有的,所以,她不说了。江川枫紧紧抱住她,箍的她的骨头都疼了,她挣了挣说“你哑巴了”江川枫说“太美好了,我在回味······,吃什么,糖醋排骨行吗,我会做。”陶夭狠狠拧了他一下“你个混蛋。”,江川枫用嘴唇蹭了蹭她的眼睛问“有没有很疼?”陶夭不理他,江川枫说“陶夭,我爱你,一辈子爱你。”别哭,我亲爱的人这是难得的一个清闲的夜晚,陶夭洗完澡后靠在床上看电视,一会儿,江川枫端着一杯煮好的红酒走了进来,陶夭接过来抿了一口,开玩笑说“要是能天天有这待遇就好了”江川枫坐在床边敲了下她的头“小酒鬼,不过,我要是有时间是可以满足你滴”,他扳过陶夭的双脚放自己大腿上,摸过来床头柜上的指甲刀,陶夭忙推他的手“别了,别了,你这样我······”,江川枫摁住她的脚腕不让她动“放心,我不是为了你,是为了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