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川枫一下愣了“王萌萌,她······那件事,你到底有没有做?”简声挑了挑嘴角,有点讽刺的意思“你觉得我做了吗?”江川枫说“我不凭感觉,只信真相。”简声看着他“没有”江川枫有点来气“没有你为什么任他们往你身上泼这种污水,你读了那么多年书,不知道法律是干什么的吗?”简声咬咬牙“我吵过,闹过,告过,光上访信就写了两百多封,但屁用没有,再说,老师跟学生打官司,有几个能赢的。”,他哼笑一声“你说法律,这玩意儿······有时候对人性的恶,毫无办法。”江川枫攥了攥拳“当年王萌萌为什么这么做?”“不知道”,简声狠狠的嘬了口烟“我后来找过她,她说有人逼她,但那个人是谁,她死活不肯说。”“当年负责调查这件事的是哪个······”,这时,简声的电话响了,他从衣袋里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屏幕就摁掉了,过了两秒,又响了,反复几次后,他不耐烦的接起来“喂,不用,真不用,我钱够不够都用不着你操心,不,不,不需要······”江川枫用脚捻了捻地上的枯草“简声,别硬撑,任何时候,亲人的命最重要,刚刚”,他转头看他一眼“盛长林吧?”简声很淡的嗯了一声“没事,我们可以的,你刚刚问我?”,他想了想说“是鸿林派出所。”江川枫点了下头站起来“你奶奶还有王萌萌的事我们正在调查,如果有问题,可能随时会找你。”简声愕然“王萌萌?她怎么了。”“死了。”江川枫回到停车的地方,掏出钥匙按了一下,接着拉开车门,那么响的声音,都没吵醒陶夭,她蜷在副驾驶上睡得呼呼的,江川枫笑着伸手过去,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到了小区,江川枫直接把车开到楼下,陶夭还没有要醒的意思,江川枫捏着她的耳垂说“小朋友,你这是要睡到明年吗?”陶夭夹了夹脖子睁开眼,有点不好意思“怎么不叫我”,江川枫说“你先上去,我把车停好”陶夭进了家,没开灯,就站在玄关那里等江川枫,他一进来,她就扑了过去,江川枫抱着她摇了摇“狗皮膏药吗你?”陶夭把下巴抵他胸膛上“哥哥,我一点离不开你。”江川枫摸着她后脑勺说“离不开就不离开呗,我又没撵你。”“其实,我常常在想,你有什么好”,陶夭抬头用鼻子蹭了蹭他的喉结“有时候那么粗鲁,一点不浪漫,也不会讲甜言蜜语,说白了,就是个十足的糙汉子。”江川枫真是沉默的证人两天之后的一个晚上,江川枫正在办公室里看当年简声那件事的卷宗,卓云生进来了,江川枫问他吃饭没有,卓云生摇了摇头,江川枫站起来去墙边的矮柜那里拎过来一只饭盒,放他跟前,卓云生打开盖子嗅了嗅“哇,鹅肉饭呀,老九家的吗?”,他撕开塑料纸,拿出勺子、筷子,把雪菜和饭拌了拌,吃了一口。江川枫抬抬头问他“还热吗?”卓云生点头“好着呢”,江川枫笑了笑,又倒了杯水给他。“远子呢?”“在审李长发。”“哦······,老大”,卓云生扒饭的手停了停“我们查到了,关杏红认识的人里面有一个叫陈元的人,那天她在盛素云家门外叫的应该就是他。”“这人是做什么的?”卓云生说“413医院的医生”“医生?”“对啊”,卓云生眨了眨眼“不查不要紧,妈的,抖出来一大堆猛料。”“又有什么料?”,谢远边说着边走进来,坐小沙发上。江川枫问他“怎么样,是不是他?”谢远挥了下手“也是个怂货,还没怎么问呢,就全撂了,就这个李长发吧,他在小公园里跟人聊天的时候,得知盛素云的保姆回小岱了,家里就老太太一个人,他老早就惦记过人家的钱,所以机会来了后,直接上手了。”“不过”,谢远吐了口气说“他只承认,偷了老太太的镯子,被盛素云发现后,用一个眼镜盒,砸破了人家的头,但放火的事儿不是他干的。”江川枫站起来,拧开保温杯喝了口水“我们为什么没有在监控上发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