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枫眼神迷离,身体滚烫,他极力克制着自己。银白的衣裳上,下身已经染了血迹,看样子,是扎破了大腿流的血。徐云亭看他这副样子,满眼心疼。他捏住沈寒枫的手腕,将茶杯碎片拿了下来。“你再忍忍,马上就回府了,别伤害自己。”沈寒枫原本还能控制自己,尚有一丝理智,可他的手一碰到手腕。就让他所有的欲望倾泻而出,再也忍不住。他一把捏住徐云亭的手,拉着往自己的身上探去。他身体燥热难耐,意识也渐渐模糊。只觉得徐云亭的手像凉水一样让他舒服,能抚平他心中无名燥热。他一只手拉着徐云亭的手在自己身上胡乱游走,一只手难耐的胡乱撕扯自己的衣服。衣领被他扯开,本就光滑的衣裳在肩膀上堪堪挂了两息,彻底滑了下来,半挂在胳膊上。露出白皙的肩膀和胸膛。他脸蛋本就极为漂亮,脖颈修长,胸膛有力。这会儿更是白皙中透着粉红,像成熟的水蜜桃,引人品尝。徐云亭眼神幽深晦暗,他额头青筋跳了跳。咽了下口水,嘶哑着开口,“阿枫,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沈寒枫脑子清醒了一瞬,他望着面前的人,眼中充满了渴望和挣扎。他深知自己中了春药,需要解药,他忍一忍,等回府服了解药就好。可是,在他眼里,此刻的徐云亭,好看的过分。他,忍不住……可他又记得徐云亭有伤,紧紧咬着嘴唇,控制着自己开口。“你,你下去。”徐云亭张了张嘴,知道他此刻难受,正准备下马车。然而,沈寒枫也只清醒了一秒,药物的作用让他难以自控。见徐云亭真要走,他又难以忍耐。拽住了徐云亭的胳膊……亲一下,他就亲一下……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徐云亭靠近。马车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暧昧而危险的气息。沈寒枫手上用力,将徐云亭拉进了他的怀里,抱着徐云亭。像是夏天快要渴死的鱼,抱住了一个冰棍,不停的舔舐……他好像得到了宣泄口,急切又霸道的在徐云亭唇间辗转……手不由自主的在徐云亭身上游走,最后伸到腰间。他胡乱解了半天,也解不开,干脆胡乱扯开徐云亭的衣襟,手探了进去……马车里气温高得吓人,徐云亭被沈寒枫到处点火,只觉得自己也似中了那药。浑身又烫又难受,他强力控制着自己,声音嘶哑的不像话。“阿枫,这是在马车上……”沈寒枫气息不均,他迷离轻喃,“就一会,一会会儿……”外面驾车的小七满脸愁容,这都马上要到千岁府了,可里面的两人好似……马车快到千岁府门前时,小七灵机一动,并未停下,又驾着马车缓缓朝另一个方向而去。下了马车的沈心然满脸不解小七大人怎么又把马车驾去哪里?车里的两人对外面的一切毫无知觉。徐云亭终于忍耐不住,捏住沈寒枫的手,脑袋退开。“好了,马上就回府了。再闹,我真的忍不住……”沈寒枫又贴了上来,眼眸里水雾缭绕,“可是,我难受……”徐云亭无奈,这样的沈寒枫,他真的,拒绝不了……忽然,他眼底深意划过,嘶哑着声音轻声诱哄。“乖……叫阿亭,我就满足你……”沈寒枫虽然欲火焚身,可意识还是有的。他轻咬着嘴唇,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徐云亭,不愿开口。徐云亭趴在他耳边轻舔耳垂,继续诱哄。“乖……叫阿亭……叫阿亭,就不难受了……”说着,他的手fushang……沈寒枫浑身一怔,闷哼一声,随着徐云亭的手掌……终是忍不住开口,“阿亭……”声音又低又媚,几不可闻……徐云亭嘴角勾起明媚笑意,“乖……再大点声……”“阿亭……”“再叫一声……”“阿亭……”“再叫……””“阿亭……阿亭……阿亭……”徐云亭心满意足,脸上笑比花娇……“乖……一会儿就好了……”说着,他蹲下身,掀开沈寒枫的衣袍……naodai……………………(此处自行想象)沈寒枫浑身僵住,他呼吸急促,缓缓闭上眼睛……手不由自主的…………抚上徐云亭的脑袋……小七在外面驾着马车。绕回千岁府又绕过去……他绕着城走了一圈又一圈……终于,在第四次快要到千岁府时,徐云亭嘶哑的声音从马车里传来。“还没到吗?”小七浑身一震,“马上就到。”妈呀,他终于解脱了!天知道,他在外面简直是如坐针毡,度日如年。,!这对他一个没娶媳妇儿的光棍来说,简直是地狱般般折磨。这两人,真能折腾,他估计,沈小姐不需要方神医的药了……马车里的沈寒枫,此时瘫靠在徐云亭怀里。徐云亭一手揽着他,一只手替他整理衣服……待仔细整理一番,检查两人身上都看不出异样后,才低头看沈寒枫。感觉到他的目光,沈寒枫将脑袋埋得更低。他脸上是情欲过后的红晕,这会儿,他已经好受了许多。那药解的差不多了。回想起刚刚……他满脸羞红……徐云亭笑出了声。他不由得埋怨,“你笑什么?”徐云亭的声音嘶哑的不像话,声音像几十岁老妪,像是卡着嗓子。“高兴……”随即用手轻抚了抚喉咙处,以缓解嗓子的难受……沈寒枫:他都有些不知该如何面对了。“你送我回侯府。”过了一会儿,徐云亭才艰难开口,“去千岁府。”沈寒枫:“我不去。”徐云亭嘴角勾起,眼神幽深浓郁。很明显,在谋划着什么。“你还没用解药。”沈寒枫默了一瞬。“不用了。”“要用的。”他又哄又骗,“乖……那药霸道。不让药效完全发挥出来,会伤身子。”沈寒枫心中升起一丝恼意,想起刚刚徐云亭哄着自己喊他,就恼怒开口。“你就是骗我,想占我便宜。”:()大将军是九千岁心尖宠皇帝哭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