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1打了过量麻醉,谁知道这条龙看着体型这么大结果不耐受,又吐又抽搐,刚剖开下腹,再加上血腥味,里面现在没法看了。”
紧接着又出来一个人干呕:“妈呀,我去,龙腹里那么窄怎么能装下那么多东西,一划开全都流出来了。”
“太恶心了是不是,我差点把隔夜饭吐出来。”
“我还是第一次看W1表情那么差,他又随便塞回去缝上了。”
“怕它死了吧,不过龙不会这么脆弱。”
“那下个季度的药源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你没发现W1剥了它内腹一条弧线边上的所有鳞片吗?不然他会舍得动手?这东西花多少钱才养出来。”
“已经剥过了啊?我还以为是解剖流的血呢……”
再次回到实验室,白龙戴着止咬器被扔进来,咚的一声掉在地面上,蓝血从刚缝合好的伤口处又渗出来。
机械臂举着屏幕到他的面前。
【谨礼,你困了吗?】
他乏力地抬起眼皮,动了一下头。
【你刚才去了哪?】
他说不了话,摇了摇头。
【好的,这样就好,你休息吧。】
待在实验室中的日子对于他来说是不断的重复,没过多久,等他恢复得差不多,他终于发现那个又平又直的东西里好像并不是女孩本人。
水苓看着龙首紧贴在屏幕上,在拔鳞片时试图钻进她怀里。
“你真的会来找我吗?”
【会的,我会。】
“我不想待在这里,我可以出去等你吗?”
【不行,你不能出去。】
“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知道为什么吗?能告诉我吗?”
【抱歉谨礼,我不能告诉你。】
他沉默了。
没过几天又越狱了。
这一次他们在地下第十层就布上了只有他这样能浮游的生物可以触发的高压电网。
最终他又被带了回来。
他不断地循环,在开始质疑那个屏幕之后,想要出去找她。
吃了很多苦头,也学不会消停点,最终被进行了第二次的思维覆写。
水苓蜷缩在沙发上,眼睛一直盯着他看。
再次醒过来它比之前安分了不少。
【要是你听他们的话,就能再见到我。】
“真的?”
【真的。】
“好。”
这次他没有怀疑,没有挣扎,没有多问。
目睹死亡让唯一见面的机会变得很珍贵,他觉得比起再见一面,疼痛不算什么,他都可以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