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是轻软地喊他易生,再生气也不叫全名。脾气好成这样,他不欺负她,欺负谁?
布置得温馨漂亮的房间,除床头有一盏暖黄的灯以外,其?余地方黑漆漆一团,离得最近的窗口摆着?小盆栽,种着?粉色的文心兰和?雪白的垂丝茉莉,窗顶挂着?手工编做的风铃和?纸鹤。
蓝嘉住的地方远比易允的卧室有生机,然而,也是在这个?地方,男人比以往都来劲,迫使满脸泪痕的女孩和?他抵死缠绵。
…
蓝嘉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晕过去,也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
翌日,等她醒来时,外面?天光大亮,寒风夹杂细碎的雪粒呼啸而过。
窗外刺眼的亮色落在蓝嘉红润的脸上,一缕细长的发丝穿过潋滟红肿的唇瓣。
不捎片刻,被身边的男人拂在耳后。
易允支起一条手臂撑着?脑袋,好笑地看着?怀里还未完全清醒的妻子?,“睡饱了?”
他往上提了提被子?,盖住女孩的颈部。
蓝嘉伸手挡在眼前,缓了两秒,正要爬起来,忽然意识到不对劲。
易允就看着?她僵住。
“怎么了?”他故意道。
蓝嘉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易允揉了揉她立马白下去的脸色,“至于吓成这样吗?”
他低头去亲她的嘴。
蓝嘉躲开,推他,发哑的声音有些崩溃:“出去!”
昨夜,易允已经够过分了,没想到一觉醒来还有更过分的。
她真的觉得他很变态,气得拿枕头砸人。
易允任她撒气,反正他爽了一晚没出去,餍足后,这会认错的态度很不错,“别生气好不好?我?保证不会有下次。”
诸如此类的誓言,他说了很多?遍,早就得心应手。蓝嘉咬着?腮帮,感受到他退出的力度和?存在感,指尖狠狠掐进掌心。
易允已经出去了,伸手去抱蓝嘉,还想再哄哄。蓝嘉抗拒地避开,垂下眼睫半晌,抬手抹了抹眼睛。
“阿嘉。”
蓝嘉能感觉到底下流出来,那是什么,她心里很清楚,一想到整宿呆在里面?,而她最怕的就是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