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带着人后退两步。
祁返坐在床上,又把盛枝郁勾到自己怀里,两个大男人就这么以一个亲密得有些怪异的姿势坐在床沿。
盛枝郁不设防,稳住重心时已经坐在了祁返腿上,他有些不自在,正想起身时祁返的手便压住了他的胯骨。
那只手上还握着礼盒。
祁返就这么抱着他,然后另一只手慢慢将胸针从里面取出来,仿佛要和他一起欣赏。
“怎么想到买胸针的?”他轻笑着问,略带香烟味的气息洒落到盛枝郁的颈窝。
“不知道。”盛枝郁看着近在咫尺的脸,长睫垂拢着,慢条斯理地开腔,“随便买的。”
这个回答太随意了,祁返刚觉得有些落空,再抬头的时候却正好迎上了这双黑白分明的眼睛。
如果没看错,里面一晃而过的,是笑意。
祁返有那么一瞬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被盛枝郁钓了去。
“随便啊。”他故作埋怨地凑了上来,视线危险地望向盛枝郁的唇,“那你好可恶啊。”
又要作恶,盛枝郁抬手捂住他的唇,似笑非笑:“怎么给你送礼物还可恶?”
这人坏得漫不经心。
祁返不甘心地看着他,随后嘴唇微挑,温热的舌尖就这么舐过盛枝郁的掌心。
跟前的人啧了一声,抽回手。
祁返眼里有些得意,随后才接上刚刚的话题:“随随便便就能买到我那么喜欢的东西,不可恶?”
“那么喜欢”啊。
盛枝郁微不可查地挽了下唇,随后转过脸用手压过他的手腕。
“松手,我要出去。”
“出去干什么?”祁返趁他侧脸,唇就印在他雪白的脖颈上,寻衅惹事般挑起了眉,“气氛这么好,你要走?”
盛枝郁顿了顿,随后失笑:“哦,原来是特意来找我做的。”
祁返沉默。
虽然他现在是这么想的,但……盛枝郁的表述好像有歧义?
“……不是。”
“不是?”盛枝郁又看了他一眼,“那你不松手?”
“……”
说多错多,祁返干脆地把胸针放到他的手上,眼睛微眯:“怎么你满脑子都是做,我那么喜欢这份礼物,想让你帮我别衣服上不行?”
“哦。”盛枝郁恍然大悟地点点头,然后认真打量了他一番,“不知道你想把这枚胸针别在你牛仔外套的哪里?”
祁返一愣,然后低头看了眼自己今天的穿着……确实不适合别胸针。
良久,他轻叹了一口气,松开了锢在盛枝郁腰上的手准备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