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楼吗?”
迟屿好歹是把岌岌可危的理智从悬崖边拉了回来,他哑着声音拒绝。
“不行。”
江难:“???”
江难人都傻了,他看看迟屿,又低头看看,再抬头看迟屿,这个动作持续了三四次,他才不可置信地开口。
“你不行了?!!”
迟屿:“?”
江难继续开炮:“还是说我现在对你而言已经没有吸引力了?都这样了你还能忍,你是忍者神龟吗???”
迟屿:“……”
迟屿闭了闭眼。
他平静了一下呼吸,才没当场直接办了江难,“我行不行你迟早会知道,但你要是没有吸引力,我至于分手七年还对你念念不忘?”
江难:“……”
江难本来就红的脸更红了。
“腰还行吗?”
江难:“?”
江难语调直接拔高:“我行啊!我无敌爆炸螺旋升天行!我他妈永动机!这辈子都不可能不行!”
迟屿:“……”
腰还行吗?
这话问出来就是对他的侮辱!
江难激动得很,他觉得迟屿问的话已经涉及到了男性尊严,完全忘记了他才放完火,现在就搞双标,不许迟屿点灯。
迟屿一瞬间都有点莫名想笑。
他压了压嘴角。
“我问的不是那个行不行,只是字面意义上的行不行。”
迟屿抱着江难转了个身,将沙发上那束被压坏的玫瑰,暴露在江难的视线里。
“看见了吗?”
“你刚才压在它上面了。”
江难恍然大悟,“差点把这事给忘了,我说我倒下来的时候,就感觉压到了什么东西,合着是束玫瑰……”
说着说着江难突然眼睛一亮。
他看向迟屿。
“是你送给我的吗?”
迟屿扫了眼那束包装华丽的红色玫瑰,“是送给你的,但不是我送给你的。”
江难:“?”
迟屿解释:“花应该是邱婶准备的。”
邱婶并不在这边留宿。
她倒是不知道江难去c6青训了,迟屿只跟她说江难这段时间有事,不在家里住,但不在家里住,能连着大半个月都不住?
邱婶以为两人闹矛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