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泽尔把那天在哈鲁姆宫殿的事,都告诉了阮黎。
阮黎愣了愣,但是很快,她又别开了头。
“你信吗,凯泽尔?莫纳三世当年为了王位,和我妈妈分手得干干净净,现在又说,他心里一直有她,还把后位留给她?既然想让她当王后,当初为什么赶她走?”
“呃,这个嘛……”凯泽尔挠挠头,“也许是因为当年我奶奶的主意?总之这件事背后有隐情,你也看到了,我爸他的确是这么多年都没有立后。我妈她真的很想当王后的,她努力了这么多年,我爸也没有松口。”
“那是他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吧!又或者,他是为了平衡这么多王妃的势力,才没有立后。再说了,我才不相信哈鲁姆的话!六年前,就是他搭船去了莫纳。背后指使他的,不就是莫纳三世吗?”阮黎道。
“这个倒也不好说,我总觉得,哈鲁姆有什么事瞒着我们。”凯泽尔道。
两个人正说着,楚河领着一个人走了过来。
阮黎立刻示意凯泽尔噤了声。
她是莫纳三世的女儿这件事,她不想让聂御霆知道。
“王子殿下,这是我们请来的医生,想上楼去给阁下看看。昨晚他喝得太醉,我担心他的身体不适。”楚河道。
楚河身后跟着一个女医生。
她穿着一身莫纳传统的长袍,裹着头巾,只露出一张脸,眉宇间透着专业。
她的身上背着一个很大的药箱。
凯泽尔认出了她,“我记得,你以前是我母妃的私人医生。”
女医生行了个礼,“是的,现在我已经调离大王妃的宫殿了。”
凯泽尔向楚河点了点头,“带她上去吧!”
楚河带着医生上了楼。
“安琪儿,两个小家伙昨晚玩嗨了,睡得有点晚。等会儿估计就该醒了。今天仆人们都回来了,我会让她们多照顾孩子,你不要太累了。”凯泽尔道。
阮黎点头,“我知道。”
“军队那边还有事,我先过去了。”
凯泽尔离开了,阮黎也跟着上楼,去听听医生怎么说。
医生检查了聂御霆的情况,留下一些解酒药。
“根据你提供的情况,他体内应该还残留了少量的致幻药没有完全代谢掉。再加上昨晚酒精的刺激,肯定就更容易醉了。最好的解酒办法就是睡觉,只要他不醒,你们就别吵他。他身体这么强壮,醒了之后再吃点解酒药,就没什么了。”
楚河道谢,送医生出来。
阮黎嗓子疼得厉害,于是也让医生给她看看。
两个人坐到了客厅的落地窗前。
医生给阮黎检查了扁桃体,开了一些消炎药。
“哈哈!滴滴叭叭!”
“鸽鸽,鸽鸽!等等甜甜!”
软软糯糯的小声音从院子里传来,原来两个小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仆人带着他们俩在院子里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