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傅宴的手,躺进他怀里。
“啊啊啊疼疼疼,我这刚中了一颗子弹,你又把脑袋扎进来,还让不让我活了?”
“哦,对不起。”洛颜笨拙的起身。
傅宴又一次把她拉回来,摁进怀里:“疼就疼吧,谁让本少爷疼你呢?”
傅宴是在一个多月之后出院的。
本来可以早点回傅家。
可他不愿意。
他照顾了洛颜一个月,他这次要赖着洛颜照顾他一个月才算公平。
其实也并非他任性妄为。
而是他发现一件神奇的事。
洛颜在医院照顾他的那一个月,身体的毒瘾竟一次也没有发作过了。
她好像一下回到了正常。
出院以后的第一件事。
傅宴去把他收藏的所有摄影机都找了出来。
然后在一个暗室架起了八个机位。
男人被绑在一张木板牀上。
傅宴让洛颜拿过那根鞭子:“给我抽他。我摄影也是得过奖的,让我把他最痛苦的表情记录下来,拿到国际摄影中心去参赛,也拿个一等奖回来。”
男人被傅宴邪恶的报复方法痛击到了:“靠,能不能别这么损,你们杀了我算了。”
“你这么喜欢拍视频,那我也帮你多拍一点啊。”
“啊啊啊……”没过多久,房间里便传来男人抽痛以及快门闪动的声音。
过了半个小时,傅宴觉得无趣,然后想了个新的法子:“阿颜,你去拿一套女装过来,我要给他穿上,他不是喜欢发sao嘛,那我让他sao个够。”
男人望着天花板:“……”生无可恋。
这是对一个军人最大的耻辱。
性别可以别卡那么死
沈星河和夏滚滚的婚礼正式确定了时间,两家门当户对,再加上又是昔日旧友,婚礼流程很快确定了下来。
沈星河亲自派人把婚礼请假送到傅家公馆时,送请柬的人还带了沈星河的话来。
“傅太太,我们家少爷有个不情之请。”谦和有礼的管家站在傅家公馆大厅内微笑着说。
坐在沙发上的顾易柠正在端详着沈星河和夏滚滚的婚礼请柬,“嗯,你说。”
“我们家少爷想借您的一双儿子当花童。”
顾易柠顿时眼睛一亮:“来活了啊,他准备怎么报答我啊?”
她的亲儿子借去给他当花童,那肯定不能白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