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顾文珊。
只有她的声音,才能这么嗲……
“回去就让这款香水停产。”傅寒年咬牙道。
傅氏香水受不起这侮辱。
“欧恩……我也很爱你。”
顾易柠捂着耳朵,实在听不下去了。
傅寒年倒是噙着笑,十足淡然:“某个人非要拉我躲在牀底下的后果。好好听着。免费的,不听白不听。”
“……”顾易柠撇了撇嘴。
本以为他们要煎熬很久很久。
上方突然传来一声沉吼。
一切归于平静。
顾易柠看了看傅寒年一眼,静默了。
就这……这……这么短?三分钟有没有?
傅寒年搂着顾易柠,揉了揉她的秀发,贴到她耳畔,用极低的嗓音道,“这种失败的案例还是别学了,丢人。”
“欧恩哥哥,你真的好厉害呢。”牀上的顾文珊搂着男人肥胖的身躯,一个劲的夸赞。
顾易柠捂着嘴巴,一阵想吐。
睁着眼睛说瞎话,真是绝了。
“那就再来。”
男人似乎被她鼓舞,搂着她再次深陷。
牀再度压下来。
傅寒年和顾易柠都有些喘不上气了。
“老公,你觉得我们像是什么?”顾易柠有些调侃似的意味询问一旁的傅寒年。
傅寒年:“胸口碎大石。”
顾易柠:“绝。”形容的十分贴切。
“什么声音?”顾文珊似乎听到了房间里有人说话的声音,停下来,裹好被子。
叫做欧恩的肥胖男人看向四周:“应该是老鼠,这工厂有很多臭老鼠整天叽叽喳喳,烦死人了。”
顾文珊没说话,“没事,待会儿我们把老鼠打掉。”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