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锅上火吧?”
“温寻,你怎么现在说话跟厉风这家伙一个调调?”
“可能近墨者黑,我下次离他远点。”温寻垂着头说。
“行了。现在还有一件事要处理。”
顾易柠抬手手腕,左手手腕处,那个璀璨的金镯子还完好无损的戴在她手腕处。
她看这镯子不爽很久了。
她想了十种切割方法,总有一种适合她。
“去拿我爸那套切割工具过来。”
“可是苏老爷试了很多办法都没成功啊,您有办法了吗?”
“办法是试出来的嘛,别急,要有耐心。”
“好,我这就去拿。”
傅寒年的车不久后便驶入了公馆院中。
一身笔挺西装的傅寒年从车上下来,一手解着西装扣子,一边往里走。
这几天他在抓紧时间操办婚礼的事宜。
一切都快要准备妥当了。
疲惫过头,每次都盼着早点回家陪媳妇儿。
刚进门。
他就听到一楼某个房间里,传来电锯突突突的噪声。
“家里在装修?”傅寒年询问温寻。
温寻摇了摇头:“是少主在割手……”
“你说什么?”傅寒年立马将西服往沙发上一甩,快步冲进那间房。
关了她一个月,她就这么想不开?
温寻望着他如剑影一般的速度,呆呆的说:“镯。”还有个字没说完呢。
您倒也不必跑这么快吧。
好歹让她把字说完。
女人说不要的时候就是要
砰的一声,房门用力推开。
顾易柠放下手中的电锯,缓缓回过头,电锯的电源还没断掉。
她回头那一瞬,电锯不自觉的偏离了手镯,割向她的手腕。
傅寒年怒吼一声:“顾易柠!”
随即,一道黑影冲了过来,将她手里的电锯一把夺过,砰的一声摔到地上。
电源线和锯子分裂成了两半,惨烈的躺在地上。
顾易柠垂眸望着地上的锯子,一双明眸看了看傅寒年,又看了看锯子。
房间里,静谧的有些可怕。
窗外的斜阳从窗格照进来,落在顾易柠背脊上,照的她身影格外纤瘦。
傅寒年喘着粗气,盯着她的手腕。
倘若他要是在她手腕上看到一丝血。
他定饶不了她。
有这么虐待自己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