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什么?不要找她麻烦吗?”顾易柠挑唇问。“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希望二位玩的开心哈,我那边还有宾客要应酬,就先过去了。”秦赫端着酒杯匆匆离去。傅寒年深邃的眸半眯着,眸中迸发出一丝极致的寒意:“幸亏他没对你动心思,否则……我今天会把这秦家填平!”顾易柠被傅寒年浑身裹挟的寒气冻的微颤,“人家又不是傻子,他对我有意思,他家公司大厦就在你对面,你杀过去只需要几分钟,他逃都逃不赢,你一天能杀他几百次,所以放心吧,他不敢对我有别的心思。傅先生!你放一百个心。”“夫人说的有道理。”……不远处刚刚听到顾易柠和秦老爷这番话的顾文珊坐在椅子上搜了一下《招魂曲》的曲谱,然后起身往苏慕演奏的钢琴前走去。走时,顾文萱还拉住了她:“大姐,你去干嘛?”“我不是跟那苏家二少爷相识嘛,我过去打声招呼。”顾文珊没有隐瞒。顾文萱看着顾文珊也有攀附苏家这顶级豪门之意,她若是不抓紧,可就没机会了。一想到那天在调香盛会上看到的那个北连国太子,她的脑海里就挥之不去那张妖孽邪魅的脸。这个人,恐怕才是她的最终归属。只要当上北连国太子妃,顾易柠就能永远被踩在脚底,就连大姐也要被她比下去。
你是什么牌子的蠢货
顾文珊看苏慕弹唱完已经起身,她便走到钢琴旁坐下,并跟苏慕打了声招呼:“苏慕,我今天也有一首曲子要弹,不妨听听看?”这曲子的前奏一经响起,整个生日宴后花园响起一曲悲伤的快奏。顾文珊陶醉的弹奏着,目光瞟向苏慕,希望得到他的赞许。可是整个生日宴大厅早已沸腾起来。秦老爷听到这哀婉的曲调如刺耳的长鸣勾起缕缕冤魂。他气的当场发飙,手指怒指着钢琴前弹奏的女人:“那个是谁请来的蠢货?在上面给我胡闹。来人,去把她给我弄下来。”苏慕怔怔的愣在原地,一双乌黑的眸,似要喷出火焰来。这首曲子,是他为了过世的母亲所创,也用来慰藉所有失去亲人的听众。这首歌表达的是哀婉,不是爱意。而这个女人竟然拿这首曲子在他面前譁众取宠。看到苏慕眸中闪现的怒意,顾文珊的手指从琴键上轻轻挪开:“苏慕,怎么了,不好听吗?”“一个连曲谱灵魂都听不懂的人没资格在这儿献曲。”苏慕冷冷的瞟了她一眼,转身离开。没一会儿,两个黑衣保镖冲上台,将顾文珊的双胳膊架起,直接拎下台。“你们干什么……我是你们家小姐邀请来的宾客,凭什么这么对我啊,放开我。”顾文珊惨白的脸上染过一丝怒色。她从未被人这般粗鲁的对待。尤其还是在这么多名媛千金在的场合。坐在傅寒年旁边的顾易柠看着顾文珊弹奏《招魂曲》被人拽下了台,摇头叹了口气:“幸亏我不是顾家亲生的,若是遗传了这顾家人的愚蠢基因,你可能就看不上我了,哥哥们也会嫌弃我,这也太蠢了。我刚才那话是用来婉拒秦老爷的。她竟然还以为是真的。自作聪明上去丢人现眼。”
“放开我姐。”顾文萱走过去,从保镖手里想要夺回顾文珊。秦雪从人羣之中走出来,走到顾文珊面前,扬起一巴掌,用力扫在她脸上。顾文珊直接被扇翻在地。“你是个什么牌子的蠢货,跑到我的生日宴上来弹《招魂曲》你脑子没病吧?”秦雪叉着腰,居高临下望着匍匐在地的顾文珊。“我不是故意的,是顾易柠,我刚刚听见,她亲口跟你父亲说,弹这首曲子就能让苏慕爱慕上你,我只是帮你一探究竟而已。”顾文珊捂着脸,柔柔弱弱的说。她的目光投向坐在椅子上的顾易柠。顾易柠本想安心看戏,没想到,这一把火就立马转移到她身上来了。“又是这个顾易柠。”秦雪转过目光,死死盯着顾易柠方向。看来她今天是非得给这顾易柠一点颜色瞧瞧了。“火烧屁股了,顾易柠小朋友。”傅寒年贴着顾易柠的耳畔,轻声提醒她。“烧吧烧吧,烧黑了,傅爷会给擦屁股就行。”顾易柠云淡风轻的挑唇说道。两个人这泰然自若的态度,完全没把现场那些投掷过来的愤恨目光放在眼中。别墅二楼阳台。一道黑色的影子在草坪上映照出修长的影子。阳台上的一盆鲜花被人用手推下了楼。花盆正对的位置便是顾易柠的脑袋。砰——一声脆响!
护夫狂魔顾易柠
傅寒年从投在地上的影子捕捉了那一抹突然而至的危险。一记拳头如风一般砸向顾易柠头顶上方的花盆。哐当一声。花盆移开落地方位,被硬生生劈开,甩入地面。花盆碎了,散落一地瓦片,那颗生长在土里的花被砸的稀巴烂。顾易柠望着那破碎的花盆,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再看了一眼二楼阳台。一道黑影以最快的速度逃窜而去。“怎么一回事?”苏御等人连忙走过来。顾易柠握住傅寒年那只被磕破了些皮的手,白皙修长的指节泛着一丝红肿。她的脸上瞬间迸发出一抹嗜血的杀气。bg。“该死的,竟然敢在这种场合阴人,伤了我顾易柠的男人,可是要付出代价的。”顾易柠豁然起身,准备去追刚才暗害他们的人。傅寒年伸出手拽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回自己身边,然后伸出手,将她发丝上沾染的花叶缓缓取下来:“头发弄乱了。”“伤口需要处理吗?”苏凛走到傅寒年面前询问他。他刚才硬生生用拳头砸开了那盆险些落在小妹头上的花。看着就挺疼。他看在他刚才全力护住小妹的份上才这般殷勤关怀他。“小擦伤,不碍事。”傅寒年摇了摇头。秦雪,秦赫,秦老爷听闻这边有人推了花盆下来,险些砸伤了傅太太。便走过来查看傅寒年的伤势,并下令上楼去排查究竟是何人所为,定要给傅寒年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