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连奕将顾易柠掰过来,伸手去扯她的衣服拉链。顾易柠立马捂住拉链,一瘸一拐的往后退:“我都说不用了,你这男人是不是听不懂人话!”爆裂的吼叫声让北连奕怔了怔:“我只是把你当弟弟,我从小也没有弟弟。我心存愧疚帮帮你怎么了,用得着发这么大火吗?”“用得着!真是多管闲事。”顾易柠气的脸色发白。砰的一声,把洗手间门掀开。她一瘸一拐的走出去。北连奕倚靠在洗手台,望着他走远的背影,单手支着下巴:“真是个怪人。有什么不能看的,我有的,他也有。”顾易柠逃回洗手间后。她也不想去领奖了。今天出的幺蛾子够多了。她一瘸一拐的走向赛场门口。这时,也准备上车回去的傅寒年碰到了守在赛场门口的温寻。便留住她盘问了两句:“你怎么在这儿?少夫人呢?不是说还在逛?”温寻垂着头,目光瞥见傅寒年身后站着的顾易柠,手指紧张的绞缠着。怎么会这么巧,在这儿碰上傅寒年。她要怎么解释啊?“问你话呢!”傅寒年沉声问道,语气冷冽了几分。“傅先生,少主她查到您在这儿赛车场便想着给您一个惊喜过来接您。”“她现在人呢?”“去洗手间了,应该马上就回来,要不您先上车等?”温寻说。傅寒年回头看了一眼。顾易柠立即闪身躲到了墙角后面。“我去洗手间等她。”傅寒年转身往洗手间方向走。【跨年小剧场】傅寒年:柠柠,许一个新年愿望,我帮你实现。顾易柠:生个宝宝吧。傅寒年:累死我也生不了。换一个。顾易柠:老公爱我一万年。傅寒年:这是愿望吗?你已经实现了!
你蹦三下我看看
听说他要往洗手间方向去。顾易柠更是慌的乱了阵脚。她背靠着那堵墙。傅寒年如一阵风从她身旁经过。顾易柠看他往洗手间方向走了,这便立即朝温寻这边走去,让她搀扶着她赶紧上车换装。傅寒年走到洗手间门口,只看见北连奕一个人从里面出来。“你小子呢?”傅寒年随口问了一句。北连奕耸了耸肩:“都把他拖进厕所了,死活不让我给他检查,还把我数落了一顿,真是怪人,本太子爷真是脾气太好,谁都能欺负。”“所以呢?”“逃了啊。刚才你没看到他吗?”傅寒年突然想起那小子刚才躲在角落里。他经过的时候好像略过一眼。这小子自始至终就没跟他对视过一眼,也没跟他说过一句话。他似乎在躲他。怎么,他是瘟神?这时,厉风领着奖盃过来了。“少爷,可算找到你了,这是奖盃,要不要摸摸,还是滚烫热乎的。”被夏日阳光晒过的奖盃,着实有些发烫。北连奕惦记这奖盃好久了,就是因为失去了这座奖盃,导致他的连胜纪录被打破,赛场上的车神称号陨灭。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这座奖盃,双手准备去捧。厉风嗖的一声把奖盃藏到了身后:“北连太子爷,奖盃得靠自己本事赢啊,您若是实在喜欢,可以让宫里的工匠真金白银的打造一个啊。画饼充饥嘛。”
北连奕悻悻的把手撂下:“谁稀罕啊。哼!你站在这儿干嘛?还不走?”傅寒年没理会他,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女洗手间方向。北连奕觉得他很奇怪。莫非女洗手间有藏着什么秘密,他凑到女洗手间门口,准备进去一探究竟。北连奕的衣领被傅寒年一把揪住,将他从门口拖了出来:“这是女厕所。”“又不是没进过。”北连奕掰开傅寒年的手。已经等了有十多分钟,都不见顾易柠出来。傅寒年拿起手机,索性给顾易柠打了个电话。很快,顾易柠接通了电话,“我在门口啊,你人呢?”傅寒年撂下电话,往门口方向走去。北连奕屁颠屁颠跟在他身后。“我可不是跟着你啊,我也要回酒店。”傅寒年冷眸扫了他一眼。抵达门口。顾易柠身穿一条白色连衣长裙,一头乌黑的头发散落下来。她为施粉黛,脚下踩着一双平底小白鞋。北连奕第一次看到打扮如此清纯靓丽的顾易柠。他愣在门口,眼里冒着桃心。傅寒年牵过顾易柠的手,跟她一起上车。顾易柠强忍着膝盖的痛楚跟上傅寒年的步伐。本以为顾易柠就这么成功的蒙混过关了。傅寒年突然停下脚步:“你的脚怎么了?”刚才,他感受到了她的步伐有异常,虽然只是非常细微的变化,但傅寒年洞察力十分明锐,什么都休想逃过他的眼睛。“没怎么了啊?”顾易柠咬着后槽牙否认。“你蹦三下我看看。”傅寒年要求她。顾易柠都懵了,她这膝盖走路都成问题,他居然让她蹦三下。
北连奕捱揍
算了,比起被发现之后的暴风雨,她更愿意忍受现在的痛楚。顾易柠在原地蹦了三下,像是一只可爱的小白兔。北连奕在身后捂嘴偷笑:“傅寒年,你这是什么变态癖好,而且你居然还能让小丫头配合你。”顾易柠蹦完那三下。傅寒年突然蹲下身躯,握住了她白皙的脚踝。伸出手正要将她的裙摆往上撩。顾易柠慌张拔回自己的脚:“你干嘛啊,这么多男的在场呢,要亲密也回去亲密嘛。”娇声的语气,本该让傅寒年立即缴械投降。傅寒年将她的小白鞋直接脱掉。看着她粉色的脚趾甲。傅寒年停下了去动她裙摆的手。下一秒。傅寒年起身,然后抡起一拳,砸在身后北连奕的脸上。北连奕刚才一直盯着顾易柠白皙的美腿,没能及时做出防蘌,硬生生捱了一拳。他捂着半边嘴角:“靠,傅寒年,你特么打我干嘛?我怎么又得罪你了。”只有顾易柠知道傅寒年转身反揍北连奕这一拳是什么意思。他是揍给顾易柠看的。也是因为北连奕刚才抱过她去了洗手间。她宁可被北连奕抱去洗手间,也不愿意在他面前袒露真相。傅寒年松开拳头,冷冷的扫了顾易柠一眼。然后什么话也没说,转身离开。顾易柠一瘸一拐的跟上去:“对不起,我只是害怕你生气我因为赛车受伤了。”傅寒年没有搭理她,拉开车门上车。车子如一头猎豹在公路上狂飙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