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易柠咽了咽口水,感觉自己像是做梦一样。这也太奢侈了,太铺张了。傅寒年望着这些,终于有些按捺不住了。苏家的嫁妆给这么多,他这个娶了顾易柠的男人,不表示一点聘礼的诚意,着实说不过去。他从钱夹里掏出一张瑞士银行的卡,递给苏鸣:“这是我娶走柠柠的聘礼,里面有一千亿。”众人惊呆了。苏家就够有钱了。这傅寒年又跑出来刷什么富有存在感?一千亿……og。这可是一笔超级巨资。想想当初给顾家的,不过几十万上百万的一些礼品和礼金。而如今给到苏家的,却是整整一千亿。有人说,娶到苏家的千金绝对赚翻,殊不知,嫁到傅家当少奶奶那才是绝对的赚翻。苏鸣望着这一千亿,吞咽了一下口水。他突然有点想打傅寒年这小子。非要在这个时候显示出傅家比苏家还要财大气粗呢。他这个老父亲还想在女儿面前多装装逼呢。唉,真是不懂人情世故。苏鸣笑着接过那张卡,转头就递给了顾易柠:“女儿,收好,这是寒年给你的聘礼,以后他要是欺负你,你就用这聘礼还有苏家的嫁妆砸死他。”顾易柠挽着傅寒年的胳膊说:“我才不舍得砸死他,他是我抢来的宝。”“哈哈。”大厅内传来一阵欢声笑语。苏慕倒是很好奇:“小妹,可以采访一下你,你是怎么把他给抢到手呢,这小子,可难追了,我有一个小师妹,曾经喜欢他,当时还代言过他公司的香水,代言期间有机会见到他,花了半年都没能撩动他。大家真一度以为他是个gay。”
他好气
“悄咪咪的问小妹,妹夫真的是gay吗?你该不会是同妻吧?要不然你们怎么结婚都快一年了,我这舅舅还没当上?”苏尘凑过来小声问。顾易柠一拳砸了过去,苏尘迅速躲开:“黛妹妹你别这么暴躁嘛,小哥只是担心你。你要是在这方面受了委屈,也别不好意思跟大家说啊。苏家有这么多人给你撑腰呢。”“滚!”顾易柠怒瞪了他一眼。胡说八道什么呢,傅寒年若是不喜欢女人,那每天晚上被折腾到腰酸腿软在牀上犹如一条死狗的人是谁?苏家大厅里,一片其乐融融的景象,充满着欢声笑语。午饭,是几个哥哥们一同到厨房去忙活的。坐在客厅的傅寒年冷着一张脸,心情似乎有些不太好。顾易柠坐在他身旁,挽着他的胳膊问他:“怎么了,老公?你该不会又吃我那几个哥哥的醋了吧?”傅寒年摇头,眼神一直盯着厨房方向。他从小就是个要强的人,再加上天资聪慧,学什么都会。可偏偏折在了这做饭上。望着几个哥哥们忙前忙后的给他做饭。他好气!气的好想冲进厨房,把他们的锅都掀了,他自己上。然而他没这个勇气,也不能去丢这个脸。顾易柠顺着他的视线,似乎明白了他的心思。距离饭点还有一段时间。顾易柠拉着傅寒年上楼,先去了一趟他们房间。房间被重新布置过,不再是粉嫩的颜色,而是顺从了她喜欢的颜色,白色和浅蓝调为主,家俱牀品都是上好的。
“你拉我回房间干嘛?”傅寒年看顾易柠如此急切的样子,还以为她想干什么。如果是那件事的话,恐怕不行,时间太短,影响他发挥。“你坐下。”顾易柠把傅寒年摁到沙发上,然后从随身携带的包包里翻了好久,终于翻出了一张银行卡。然后双手将银行卡奉在傅寒年手上,“这不是苏家的钱,也不是你给我的钱,这是我这些年赚的小金库,去掉凝怨,杀手团的开支,我今年还小赚了一笔,那个科技公司也盈利了一千万,总共加起来,应该差不多有一个亿。我知道跟你的一千亿是完全没法比,但我觉得你既然给了我聘礼,我就应该给你嫁妆,这才是最平等的婚姻。”顾易柠把卡递到他手上的时候,傅寒年望着那张卡凝视了好久。看这张卡应该是有些年份的了,存了这么多年终于舍得拿出来了,可见她的用心。傅寒年伸出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现在舍得拿出来是不是因为自己得到了苏家这么多钱又得到了我的一千亿,不缺这一个亿了?”顾易柠:“……”她真想说,他真是她肚子里的蛔虫这都知道。但是顾易柠还要装作被误解了一般,勾着傅寒年的脖子:“才没有,我本来就是攒起来给自己当嫁妆的啊,怎么?嫌少啊?”傅寒年握着她的银行卡,在她唇上浅浅啄了一下:“怎么会,你就算给我一分钱,我也会一直收着。”只要是她给的,他都视若珍宝。
送上门的儿媳妇儿不要白不要
临近午饭。苏鸣把苏尘从厨房里拉了出来:“你去你房间,把一位客人给请下来吃饭。”“我房间?哪里来的客人?”苏尘抓了抓头发。“去了你就知道了。”苏鸣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快点去。苏尘蹙着眉头上了二楼,打开自己的卧室。卧室门一推开,一团白色的身影嗖的一下从房后面蹦出来,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脸颊上吧唧亲了一口。靠!他摸着自己的脸,瞬间觉得自己清白没了。突出的双眸死死盯着那团不明飞行物。“你……”容汐笑嘻嘻的在他面前挥了挥手:“哈喽,小尘尘,见到我是不是很高兴,我的吻是不是很香香?”“你这个女流氓,呜呜……”苏尘被她气死了。转身便往楼下跑。他逃了一个多月回来,在陵城没有等到她。没想到她居然住他家来了,还鸠占鹊巢霸占了他的卧室,天理何在。“别走啊,小尘尘,我不就是亲了你一下,你不至于哭吧?”容汐飞奔追上来。苏尘满院子的跑,楼上楼下,上下乱窜。容汐就在后面拼命的追。把苏家搞的一团乌烟瘴气。顾易柠挽着傅寒年刚从楼上下来,一团花色的影子嗖的一声从他们身旁蹿了过去。夫妻俩还没反应过来,紧接着,又嗖的一声,一道白色的影子从他们身旁嗖的一声蹿了过去。“老公,刚才那两团什么玩意儿?”顾易柠问傅寒年。傅寒年:“没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