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藉口还可以找的更敷衍一点吗?咔嚓咔嚓。有记者拍摄的声音。叶繁星余光看过去,真的有记者在拍他们。她实在不想再次丢脸。刚才摔地上的时候幸好那个地方脱离了采访拍摄区,记者不能入内。但现在不一样,苏慕站的这个位置,就是一个允许记者拍摄的区域。她若是被拒绝的消息上了热搜。她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苏先生,帮帮我。”叶繁星好伸出手想要靠近他,顺便挽住他的胳膊。苏慕却早已察觉到她的动作,及时避让开。“叶小姐,我需要先去上一趟洗手间,今天酒喝多了,抱歉,先失陪了。”苏慕乾脆找了个上洗手间的藉口摆脱叶繁星的纠缠。叶繁星还想说什么,只见苏慕缓缓走向了另外一处沙发区。他根本就不是去上洗手间,而是选择另外一处沙发区坐下了。他连敷衍都不想怎么敷衍她了。舞池中央。傅寒年用左手揽着她的腰,右手挂在身侧,不能动弹。这姿势虽然不能像别人这般标准。但也能凑合跳一跳。顾易柠的脸几乎快要贴进他胸膛里,唇瓣呼出温热的呼吸。两个人的脚步,一二三,三二一,一进一退,在舞池里晃悠。有不少目光朝这边驻足而来。顾易柠有些难为情:“我怎么觉得我们是来滥竽充数的?”傅寒年冷眸低头睨着她卷翘的长睫毛:“那又怎样。”他也并非爱跳舞,只是希望在舞池里,再秀一波恩爱罢了。媳妇儿带出来是干嘛的,自然是用来秀的。
糟了
乔菲坐在沙发区,无聊的喝着酒。她想要再度去打扰苏凛,并邀请他跳一支舞。可一想到苏凛这冷血无情的脸,就硬生生把她劝退了,导致她也完全没有要去跳舞的心情。乔枫等待了许久,想看看乔菲会不会挑选别的男人又或是接受别的男人跳舞。望着一个个跟乔菲搭讪邀舞的男人被她拒绝。乔枫放下酒杯起身,来到乔菲面前,绅士的弯腰,再递出了自己的手,“美丽的乔小姐,请问是否有这个荣幸让哥哥邀请你跳今天的第一支舞呢?”乔菲美眸一抬注视着眼前的哥哥。有些畏惧的往后缩了缩手,“不……不用了哥哥,这舞蹈跟哥跳不太合适。”乔枫被拒绝了,脸上闪过一丝不以捕捉的失落和不悦。“这有什么关系,哥哥就爱跟妹妹跳,来嘛。”乔枫乾脆抓过她的手,强行将她从沙发上拽了起来。乔菲又有些不好意思跟哥哥闹翻脸。从小到大哥哥都最疼她了,什么都让给她,给她最好的。在家的时候,她总担心爸妈偏心她,而忽视他这个样子,总想着把自己的好东西分享给他,而他却总是偷偷放起来,趁着她不注意的时候还给她。他总说,哥哥生来就是保护妹妹的。以前,她觉得这哥哥虽然不是亲生的,但胜过世间一切的哥哥。可上次自从听了他说的理想型女生之后,乔菲心中就有些隔阂了,内心不由自主的会对乔枫产生抗拒。他们都是成年人了,且又没有血缘关系。
谁知道,乔枫对她有没有那点别的意思,若是没有,那倒还好,若是有了,那就真的糟了。耐不住乔枫的执着,乔菲还是跟乔枫进了舞池。两个人第一支舞配合的十足默契。前进上扬拉开,旋转……等到下腰的动作时,乔枫用手托住她的腰身,然后起身的那一瞬。乔枫动作一拉,用力将她勾入怀中,紧紧拥住了。卧槽!乔菲心里一阵卧槽。她可从来没跟乔枫这般紧密的拥抱过。这可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信号。乔枫将下巴抵在她肩颈处,嗅着她身上好闻的香水气息,还有她的那两处柔软,贴着他结实的胸膛。他的心脏狂跳不止,血液如浪花翻涌一般。“哥,你抱着我干嘛。”乔枫拼命的想要推开他。乔枫却停止了舞蹈动作,根本不想松开她,就想这样一直抱着。再加上酒精的催化作用,他的神智有些许混沌。“哥,你放手。”乔菲猛的将他推开。乔枫被掰开之后,才逐渐回过神来。他刚刚太冲动了,把乔菲也吓坏了。“不……不好意思妹妹,我去一下洗手间。”乔枫为了掩饰身体起的反应,赶紧逃窜出舞池。乔菲愣在原地,面色惨白,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手脚都在发抖。她对情感的知觉比一般人好,所以。她几乎能够断定,哥哥喜欢她了。怎么办,这可怎么办?乔菲怅然若失的离开舞池。害怕乔枫回来,她拿起自己的外套和包包,谁也没有打招呼,直接失魂落魄的离开了名流宴。这一切,都被沙发上坐着喝酒的苏凛看在眼里。
北连奕捣乱来了
舞池内,音乐流淌,宾客们在舞池中放松的摇曳身姿。戴着面具的北连奕在大厅内找了一圈,终于在舞池中找到了他想要找的小丫头。他找了一处沙发坐下来,慵懒的身姿往那一靠。身旁,穿着侍者服的女侍花容去端了一杯红酒过来,递到他面前:“太子爷,请用。”北连奕接过酒杯,薄唇轻抿了一口杯中的红酒。“不超过五年的红葡萄酒,产地法国,味道一般,品质一般,傅家可真小气,拿这种酒招待我们这些名流。”北连奕是个极为挑剔的主儿。他把酒杯往茶几上一放,没了继续喝的慾望。蓝色的双眸肆意的投向舞池中央。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傅寒年和顾易柠两夫妻。“花容,你说,我长的好看还是那傅寒年长的好看?”北连奕神色淡然,邪魅的嘴角轻挑。候在他一旁的花容半晌之后才开口:“您。”这北连太子爷的性子,就是个极端又需要人哄着的小孩儿。若是不哄着他,她估计小命就没了。“我就知道是我,你看他,这阴沉沉那样,一点也比不上我,你说,那丫头移情别恋到我身上的概率是多少?”北连奕很喜欢让人做选择题,问出的问题,大多稀奇古怪。花容轻咳了两声,心里想说的是概率哦为零。但她也不能直接把人太子爷的希望给破灭了。最后,她斟酌半晌才回答:“太子爷,概率能够有一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