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菲是个爱情专家,对这方面颇有见地。萧萧非常赞同的点了点头:“我现在已经深受其苦,但是我不后悔,只要能跟季大叔修成正果,再多困难,我都会克服。”“来来来,让你白忙活了,你先吃饭。”顾易柠让服务员再添了一副餐具过来。小七和温寻吃完之后,去门外候着了。只留下她们姐妹三人一边吃一边聊。门外,小七和温寻站在左边,团团圆圆站在右边。四个人,四双眼睛相对。“你们俩是顾小姐的保镖?”圆圆话多,便多问了两句。小七也没犹豫,点了点头:“对啊。”温寻也点头赞同小七的话。对于少主来说,也许她们是她的朋友,而对于她们来说,她们就是少主的保镖,是誓死拥护守护她的人。“就你们俩这小身板,一个这么瘦,一个还是个弱不禁风的女人。确定能保护好顾小姐吗?”“不信,来比比?”小七挥舞起拳头,故作凶悍样。与其让柠姐再继续头疼怎么引开这两货,不如他们自己来。“在这儿?”团团问。“这儿,不行得出去打。”小七又道。“不行,我们必须寸步不离我们家小姐。”团团一口回绝,他还是非常冷静睿智的。“该不会是怕了吧?”小七用起了激将法。“呵,打你,一只手就够了。”团团攥起了拳头。温寻被小七推了出去:“温寻姐,他们就交给你了,你一打二,肯定可以的,我相信你。”“……”温寻。
自己给自己挖坑
温寻站到小七身前,一人对战他们两个彪形大汉,脸上冷艳卓绝,没有丝毫畏惧,怯懦。反倒与生俱来的傲气,生出一丝震慑人心的魄力。团团圆圆有些不敢上手:“男人躲在后面,让个女人跟我们打有什么意思,回头我们赢了,反而胜之不武。”小七从温寻身后冒出一颗头:“我是男孩儿,不是男人,你们欺负一个小孩子又算什么本事。”“那行,不打了,不公平的对决,我们试也不想试。”团团圆圆拒绝了比划。温寻也不想错过这次机会。直接上手,一拳砸在男人肩膀上。这一拳力道下的极重,男人感觉自己骨头都要碎了。这女人居然身手这么好。团团圆圆顿时就不服气了。一开始是团团跟温寻过招,圆圆想着哥哥似乎没讨好到处,就换着他上了。谁知他也没讨到好处。最后,两个人一起上。才算跟温寻相抗衡。包厢里面。乔菲吃饱喝足,放下筷子:“外面是打起来了吗?谁这么厉害打得过那两个男人?刚才老娘就跟小鸡仔似的被他们给拎起来,差点给丢了出去。想想我都憋屈。”顾易柠将平板放到她面前:“那个温寻,是我朋友。”“牛啊……我做梦都想拥有一身武力,奈何,老天就只给我了令人嫉妒的容貌。”乔菲深叹了一口气。她的颜值其实不在顾易柠之下,但跟顾易柠那种乾净的漂亮不同。
乔菲的漂亮是那种艳俗的,妖娆的。她身高一米七,身材火辣,几乎是上天赏赐的脸和身材,找不出一丝缺憾。“有男人保护你就好了。”顾易柠笑着调侃。“所以啊,我找男朋友,必须是成熟稳重身手极好体贴温柔的大叔。”“你不是有男朋友吗?”顾易柠在羣里可是看见过她晒自己又恋爱了。“分了,我那些男朋友都是过家家玩玩的,我又没睡过他们。”乔菲直白的说。“那你睡过男人吗?”顾易柠笑着问。乔菲:“没有,说出来可能有点丢脸啊。但我第一次肯定是要留给未来老公的,这是我的底线。”“三观正,很好,那请问我们家黯然神伤的萧萧同学,你呢?有没有把自己交出去?”顾易柠转头询问萧萧。对于这个问题,她还是有些担心的。万一萧萧和季大叔没有结果,她可就吃了亏。萧萧摇了摇头:“我怕痛。”“我听说就痛一下后面就欲仙欲死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乔菲的眸子透露出了一丝对未来的憧憬。“这个柠柠知道,她结婚了嘛。”萧萧细声细语道。顾易柠咳咳的了一声,真想找个地洞遁走,不想再聊这个话题了。她真是给自己挖坑,为什么自己要挑起这个话题呢。“噢,对,易柠,你那个时候什么感觉?”乔菲单手耷拉在顾易柠的肩膀上,发出了闺蜜间灵魂般的拷问。“我……”顾易柠脸红成了虾子状。她那个时候,只有痛,什么感觉也没有。
来要人
而且,那段记忆根本不美好,她也因为很长时间产生了阴影,恨透了傅寒年。所以,她并不想提。“哎呀,温寻把团团圆圆引开了,萧萧,你可以走了。”顾易柠指着平板上的画面,开心的提醒萧萧。萧萧抓到机会,立马起身:“好,那我去找季大叔了,拜拜。”小丫头跑的比兔子还快。顾易柠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丫头,现在一门心思在男人身上,果然是妹妹大了不由姐啊。”——傅氏集团。刚开完会的傅寒年回到办公室内。一个穿着黑色衬衫的男人跌坐在他办公室的沙发上,手上捧着一杯咖啡。厉风忙跟傅寒年解释:“少爷,我们设法拦过他了,可拦不住。”傅寒年摆了摆手,示意他先下去。然后傅寒年径直走到他对面的沙发处坐下:“云二爷跑到陵城傅氏集团来做什么?我跟你的交情都是生意场上的角逐争夺,关系没有好到在这儿相聚的地步。”云慕野慢条斯理的抿了一口杯中的咖啡:“傅氏集团的咖啡的确不错。”“喜欢的话,我施舍你几包咖啡豆。也不算让你白来一趟。”傅寒年皮笑肉不笑的开口。“多谢傅总的好意,咖啡豆就不需要了,我要的东西,你应该知道。”云慕野缓缓放下咖啡杯,妖冶的风眸中闪过一丝寒光。傅寒年自然知道他是为了失踪逃跑的云裳而来。“自从训练营结业考核结束之后,我跟我太太并未见过她,你来我这儿要人,恐怕来错了地方。”傅寒年慵懒的靠在沙发上,深邃的墨眸邪肆出一股森冷的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