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个能耐?”
“煞费苦心地引我出来,就为了让我听琴?”
霍司爵觉得可笑之极,甚至是幼稚无比。
上次西湾的旧账他还没来得及清算,这次是该两清了。
话落,音乐戛然而止。
二楼,男人声音似有若无地传来,带着一阵阴寒的笑意,“请你享受这么美好的音乐,还这么大戾气?”
霍司爵抬眸,眉头骤然紧锁。
“你对霍家不满,可以冲我来。”
“南枝——”
“是我夫人。”
霍司爵咬重最后几个字,目色清洌。
“我看在你是我同父异母的亲弟弟,才一忍再忍。今天来,就是想当面告诉你,不要再打港口的心思。”
冷冽笑得前俯后仰,“警告我,你有什么资格?”
“哦,我差点忘了,您是我哥哥?”冷冽阴阳怪气地笑道,“真稀奇,我能对自己嫂子做什么事呢?”
再次提到南枝,霍司爵眸底生火。
此刻,他已经进来十五分钟了。
“和霍家为敌对你没好处,如果你要钱,我可以给你一笔巨款,让你在国外一生无忧。”
以霍家的资产,霍司爵这句话绝对不是开玩笑。
冷冽从鼻腔里溢出一丝鄙夷,“你以为自己的母亲很高贵么?我母家的财富,可不比那个女人少。”
话落,没等霍司爵回应,他身边的手下就把一个衣不蔽体,早已狼狈不堪的女人拖了出来。
梁雪早就哭得脸色惨白,一双眼睛空洞无声。
她任由着别人摆布,摊在地上像一潭死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