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儿给她写了一副调理身子的药方递给了一旁的丫鬟,“尊夫人身子太虚,加上常年吃了太多补药,如今虚不受补,这些是调理身子的,那些补药暂时先别让她吃了吧。”陈心言点点头,让丫鬟赶紧去抓药。陈母朝她笑了笑,“辛苦苏医女了。”苏晚摇了摇头,“没事。”她又转头看向陈心言,“我就说我没什么大事,那么多大夫看了都没事,你这丫头就是太大惊小怪了。”陈心言走过去把她扶着躺下去,“娘,您别管,您先休息,其他的事情我来处理。”陈母无奈的摇了摇头,其实她知道她肯定不是因为体虚,只是不想让他们太担心而已。苏晚儿扭头,无意中看到了墙面上挂着的一幅寒梅,“这画是陈小姐画的?”这怎么跟爷爷给她画的那幅寒梅笔触这么像?还有旁边题的字笔迹也像。陈心言也看向那幅画,浅笑着摇了摇头,“这是前太傅画的,我爹挂上去的。”“前太傅?”苏晚儿转头看向她好奇的问了出口。陈心言点点头,“听我爹说前太傅是曾是朝堂上独霸一方的大臣,也曾是教导当今圣上跟当今太子的先生,不过后来因犯了错而被撤职了,不过这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陈心言凑近苏晚儿悄悄的说:“不过我觉得太傅是被人陷害的,他在位时可做了不少好事,是一位难得的好官,听我爹说,皇上能成为明君还是他的功劳呢。”苏晚儿挑了挑眉,心里更加怀疑,她点了点头,朝她微微欠了欠身,“既已为尊夫人诊了脉了,其余的我也没什么帮得上忙的了,就先回去了。”陈心言点点头,朝一旁的侍女看过去,侍女马上会意,捧着银子走上前摆到苏晚儿面前。苏晚儿愣了一下,然后从里面拿了一锭出来,“无需这么多,这个就够了。”陈心言想让她收下,苏晚儿先一步朝她欠身,“我该回去了。”说完也不等陈心言反应,就转身出去了,她在心里叹了口气,这些有钱人的思绪真是奇怪,动不动就:()我的相公是个小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