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坏,肯定是齐狗更坏。他佯装好心地说帮她切蛋糕,大她一圈的手掌明目张胆地罩住她的手背,手心干燥的体温,与后背紧贴的稳定心跳,拨弄她的神智。随着他的手劲,香甜的奶油蛋糕下陷。在无人看到的地方,他的尾指轻勾她的掌窝。好痒。薛知恩浑身微不可察地一颤,怒瞪向他。他倒好像没事人一样分蛋糕,眼尾微勾,还状似无意地问:“怎么了?”后半句压低音量,“怎么脸这么红?害羞了?”薛知恩:“……”“嗯……”齐宿红着脸闷哼一声。“宿宿?”齐宝汝瞧见自家儿子的面色,“脸咋熟了?空调开大劲了?”“没事,妈……”齐宿手背在后面捉住某人作乱的坏爪,无声地说:别闹。保持无害微笑的薛知恩在他腰上狠狠掐了一把,用口型告诉他——就闹。我倒要看看,是谁会害羞?两个人了一会儿劲,感觉空气越来越燥热稀薄,意识到不对的两个笨蛋立马弹开。这时,齐宝汝说还想再吃一块蛋糕叫薛知恩帮她拿一块切好的。薛知恩答应,只是刚把蛋糕递过去,手腕就被抓住,腕上一凉。又一条种水极好的翡翠镯子被丝滑地套上了她的皓腕。薛知恩懵了两秒,说:“阿姨,这……”齐宝汝笑眯眯:“都怪齐宿那小子,到今天才通知我们,你看我连个像样的礼物都没时间准备,知恩你别嫌弃阿姨这点心意。”“我……”她没问当作见面礼那条镯子的去向,语气柔得像水,让嘴上从来不饶人的薛大小姐舌头打了结。“叔叔也一直没给你见面礼。”封濂的礼物就要朴素多了,是一个鼓鼓囊囊的红包,拿着有些手疼,齐宿帮她接过。“这是我们一点小心意,太着急了来不及精细准备,你别嫌弃。”说来,这些东西她都是不缺的,齐家二老很是忐忑,好在薛知恩握紧了镯子,笑说。“我……我不嫌弃的……”素昧平生,有人远在千里跑来给你过生,怎么可能嫌弃?她鼻尖有些红了。齐家父母没有点明,拽起一边盯着人家姑娘不放的傻儿子。“来来来,你别愣着了,快给我们一家三口拍张合照去。”镜头里,他的父母簇拥着他的爱人,倒真像和乐融融的一家三口,他最爱的三个人齐坐一堂,这画面比梦还像幻觉。“发什么呆呢?快点啊。”问过薛知恩后抱着她的齐宝汝催促。齐宿回神:“我要拍了。”“看镜头,茄子。”‘咔——’“就这张好,把这张传给我跟你爸,我们洗出来摆家里。”“有我的你不要啊?”“你那张大脸我跟你爸天天看都看够了,哪有我们家知恩讨喜啊。”齐宝汝朝他翻白眼。齐宿好笑:“搞不清你是谁妈妈了。”“我倒是更想要个女儿,”齐宝汝叹气,“我有没有这个命还要看你啊,好儿子。”齐宿:“……”那张合照也传到了薛知恩手里,她身上还留着齐阿姨好闻的香味,大概是齐宿随了她,味道跟他很像,暖暖热热的,让人心生向往。耳边欢声笑语围绕她。拥有很多爱的人爱你。理应。那些爱也朝你靠拢。齐宿问她:“:()妈妈死后,我被病态男妈妈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