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日子什么都不用干了,天天伺候花去算了。薛知恩盯着被他虚握在指尖的玫瑰,突觉碍眼。是不是不该送的?把他的注意力都分走了。有点不爽。被她三言两语勾得男人面红耳赤,比他手间的玫瑰也不差,薛知恩还以为他又发烧了。拉开他衣服要给他量体温。齐宿忙护住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说:“没、没有。”“就是……有点害羞……”他觉得薛知恩好过分,其他地方天才就罢了,情话也信手拈来,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练过……“你在想什么?”忽然,薛知恩头抵住他的前额,极近的距离,发丝交缠。无法形容,她的息,她的眼,触手可得。“你……你……”齐宿慌得说不出话。“怎么?”薛知恩拽住他慌不择路的领口,“你不让摸,我总要想办法知道你的体温吧。”齐宿无话可说,他的心跳加速,脸庞也臊热。“你这是复烧了吗?”薛知恩不确定。齐宿:“……”“说话。”她轻拍他。“嗯……”“那要再给你拿退烧药?”薛知恩额头离开他一点,还没完全起身,后腰就被圈住。“这次不用吃药……”“不吃药怎么好?”薛知恩觉得他在胡闹,“松爪……”“知恩——”齐宿仰头,俊脸红得乱七八糟,颤着唇,清醒地鼓起了不清醒的勇气。“亲亲我吧!亲亲我就好了。”“……”薛知恩再迟钝也能察觉出他在趁病撒娇讨乖,奈何她是个心坏的,故作不知,手懒懒搭在他硬邦邦的肩头,挑眉。“这么神奇?我是灵丹妙药吗?还能有退烧的作用?”“你是我的灵丹妙药,”齐宿急不可耐了,掌心压在她后脊,又不舍得使力强迫,只得苦苦哀求,“亲亲你的狗吧,好不好?”薛知恩心头一动,刚要低头,倏地想起昨晚他过激的恶劣,傲慢地昂首:“我才不亲,你这病号还是乖乖吃药吧。”齐宿失落,但想到如今他还病着,讨吻确实太不懂事了,后知后觉距离太近,赶紧松开她。“远一点,你不要离我这么近。”他转过头躲开了她,薛知恩反而不愿意了,心想只有我不理你的份,哪有你不看我的份?“喂——”她扑过去把人抓住。“看我!”玫瑰花给压折了,花瓣碾散,可可怜怜地掉落。她这个人喜怒无常,叫人搞不清在想什么,上一秒恶声恶气喊打喊杀,下一秒就能凑过来讨好地舔舔你的嘴唇。“不是不亲我吗?”齐宿要招架不住了,“你怎么说话不算话啊。”霸道薛蛮不讲理:“你不是说我是你的灵丹妙药吗?我现在喂你吃‘药’,你还不满意了?”齐宿反驳不了,只能被动接受暗爽。这么一折腾晚上病号齐还真复烧了。薛知恩看着体温计眉头皱到一起,很是懊恼道:“早知道就不亲着亲着扒你裤子了。”这不,又着凉了。“咳咳咳——”抱着保温杯的齐宿差点没把肺咳出来,他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瞟了:“没事,没事,我再睡一觉就好了。”薛知恩趴进他怀里,枕在他大腿根上,切实反省:“我错了,为了防止你这病好不了了,咱们今晚还是分开睡吧。”刚温柔下眉眼要轻抚她发的男人僵住。说怕传染她的是他,这下人家真要跟他分床,他的心跟被针扎了似的。“好……好的……分开睡……”:()妈妈死后,我被病态男妈妈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