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要打我的呀?”
心想莫名其妙的被打了一顿,如果连打自己的人是谁都不知道那也太那个了。
“木陆元与公孙庆。”
那青年人笑着说道。
“啊!怎会是他们?”
王贵很是惊讶,又是不解,我还替他们儿子手术治病,他们居然恩将仇报,还派人来对自己行凶,也太……
王贵又惊又怒,不禁骂道:“这是土匪的吗?他们还是不是人呀?”
“呵呵!他们原本就是吃人的人。”
接着说道:“我送你回去吧。”
王贵又惊又怕,也是不敢再逗留下来,谁又知道接下来还会有什么状况出现的呢?
那青年把他送上了公交车,正要离去时王贵问道:“小伙子,你叫啥名字呀?”
心想人家救了自己,连名字都不知道呢?那也太糊涂了。
那青年挥了挥手:“王医生快回去,我走了。”
说罢,转身快步离开。
王贵暗暗叹道:这人施恩不望报,真是少有呀。
他脸上挨了两下,这都打肿了,回去热毛巾敷着消肿,这事他可就记上了。
公孙庆可是等了一个晚上,想等他叫出去的人回来汇报情况,那知就是不见有人回来,这心里可就嘀咕了:一个臭老头儿一脚踹下去不死也差不多了,怎用了一个晚上,这也太奇怪了,不会是出了什么别的状况吧?
木陆元也怕他整出什么不好的事来,不免有些担心,即打了电话过去问。
公孙庆道:“老木!我办事你有啥不放心的,还巴巴的打电话过来。”
“公孙兄!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干他没关系,就是别打得太严重了,咱儿子身上的伤还须得他来医治呢?”
“这还用你来说。”
牛皮吹了后,公孙庆这心里总觉得不踏实,隐隐的不安起来,当即派人出去打听一下,那知出去的人根一就找不到人,都不晓得他叫去的人跑哪去了?
这么一来,公孙庆可就睡不着觉了,暗道: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
王贵正要睡觉之际,忽地有医院里的一名医生跑到招待所来找他,说是派出所的人押了几名嫌疑人到医院来就医,都是伤势特严重,尤其是手足上的骨头都被人打断了。
王贵一听,心念一动,来到医院一看,这几名伤者果然就是行凶伤他不成,反被那青年打得残废的几名青年。
他当即向派出所的民警说明情况,那几名青年原是要死撑着不肯说明真相,当王贵一出现时,他们不说也不成了,当即就把公孙庆给招了出来,说是受他雇佣前去打王贵报复的事。
刑警队的欧波萍一听,不敢怠慢,向刘彦游汇报了情况请示,刘彦游一时不觉又发愁了,原来他与公孙庆也是相识,时有来往,正不知该如何之际,一通电话打到了他办公室来,马上就把他吓得汗都出来了。
“是刘彦游刘局长吧,我是潘平呀。”
“哦!潘科长呀,你怎有时间给我电话了,啥事呀?”
刘彦游这心即突突的跳了起来,隐隐觉得不妙了。
“刘局长呀,你手头上是不是有一桩花钱雇人打伤医生的事件呀。”
刘彦游一听,不禁就楞住了,自己这才听了欧波萍的汇报,这省厅就知道了情况,看来这事是没办法遮掩得住了,忙道:“是,是有这么一件事,我也是刚刚才听说了。”
“我可是听说了,刘局长与那公孙庆平时走得很近,你不会是要顾着人情而……”说到最后,他停了下来冷笑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