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算大将吧?她主要负责刺探情报、潜入敌后,这些方面,红姨确实是顶尖的。”
司徒琴歪头想着。
顶尖的谍子、刺客,怪不得负责司徒琴的内宅和贴身护卫,料想天下都没几个人能瞒过她眼。
“不过红姨都说你那潜匿秘法神异而古怪,她也不是很能分明。”
司徒琴嬉笑道:
“所以她对你颇为欣赏,时时都盯着你呢。”
谢渊听得背心一紧,下意识往四周看了看。
看来天隐术连这样的行家里手都有些警惕,恐怕要不是他和司徒琴关系特别,红姨说不定已经把他抓起来了。
“那可真是我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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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是何时知道我的身世的?”
司徒琴转头问道。
虽然她一直没刻意瞒着,但也没有主动说起过,只等谢渊若要相问,便告诉他也无妨。
结果他倒是按捺得住好奇,直到今天才偶然谈起。
这大概也是他体谅人之处吧。
司徒琴脸上有几分柔色,恰好丝被山风吹过,拂过面颊,一片温婉。
可惜谢渊看着外面,没有见到这样的美景。
“这个,知道泰伯的身份之后,你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
谢渊似是而非道。
司徒琴听他语气,狐疑的看了他两眼,忽道:
“不会是慕朝云给你说的吧?”
“啊这……”
谢渊愣住了,她是怎么觉的?还是女子到了这时真有传说中的第六感、他心通、个个都能掐会算了?
司徒琴撅起小嘴,轻哼道:
“果然……我的身份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你想知道直接问我就是了,干嘛去问旁人!”
她咬着“旁人”二字,着重强调,重点明确。
谢渊虚空抹了把汗,点头应承:
“你说得是……”
司徒琴切了一声,望着崖外,忽而有些惆怅道:
“可惜你见不到我父亲了,如果见到,肯定会大吃一惊,绝对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
“是吗?他是怎样的人?”
谢渊顺着她的话问道。
司徒琴露出追忆神色:
“我父亲啊……他很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