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兄台,可是要入我们一刀武馆学武?”
谢渊回过神来,摇摇头,转身离开,瞬间便融入人群之中。
那弟子一脸奇怪,回过头跟同伴说着:
“这人干嘛的?”
“谁知道。”
两人重又在门口站好,而对话的功夫,谢渊已和他们擦肩而过,入了“一刀武馆”内部。
他在这占了半条街的大宅中转了又转,只见四处都张灯结彩,焕然一新,武馆的人喜气洋洋,甚至不少弟子已在那演武场开始练武。
直到转到自家那小院,看见花开正好,才确定不是自己记忆出了问题,这里就是镖局,只是已改头换面。
谢渊皱紧眉头,想了想,离开了镖局,钻入了长街人流之中。
云照一处宅子,一个汉子正在院中练刀,烈日当空,他挥汗如雨,却脸色沉凝,练功不辍。
砰、砰。
院门响起敲门声,汉子被打扰有些不满,将刀一放,走到门口开门,霎时瞪大眼睛。
“谢渊!你回来了、你没死?”
谢渊露出笑容,看着秦海:
“秦大哥,怎么这么吃惊?看你还好,我就放心了。”
秦海一脸喜气,拉着谢渊:
“进来说话!”屋内,谢渊谢过秦海倒的茶,忍不住直接问道:
“秦大哥,镖局怎么变成一刀武馆了?那日走后,生了什么?总镖头他们……可还好?”
秦海笑容一凝,慢慢散去,低叹一声:
“总镖头他们……”
秦海将那日之后的事情讲了,谢渊的脸色逐渐变得难看起来。
“……赵头儿伤到根本,卢镖头回来,带着赵头儿去州府求医,许久没有音讯。
“结果一刀武馆直接来占地方,原来他们趁机又和于春生勾结起来,一下将金刚门和镖局名下产业都吃掉,现在成了云照第一武馆。”
秦海重重一拍桌子,冷哼道:
“当初镖局在时,他们还说要一起把于春生弄下来,当起墙头草倒是快!于春生本来说是都要跑路了,现在有了一刀武馆反水支持,又坐稳了位置。”
谢渊听得眉峰紧蹙,忍不住道:
“镖局的产业和大宅,自然有地契支撑,那一刀武馆凭什么占有?”
“于春生在县衙,他自然纵容一刀武馆……
“更重要的,镖局现在没人,连三练都没有,面对一刀武馆,实在没办法。赵头儿他们没回来,镖局什么都保不住,现在连个门面牌匾都没有,已经……已经名存实亡。”
秦海捏着拳头:
“我苦苦练功,可惜实力太过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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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渊沉默一下,低声道:
“我本以为,不会成这样的。”
秦海拍拍谢渊,叹道:
“你不要自责,当时接镖就说过了,这便是镖局的使命。你交代的那句话本来有用,但后来……听说于春生提前联系了那两个宗师,让他们知道了咱们的计划,提前四门围堵,不然不至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