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岳的声音带着笑意。
谢渊听得不对劲,又听彭岳继续说道:
“这个于春生,眼光还是不错的。嗯,他最近没再来信?有何要求,都可以考虑下。”
谢渊眼睛大睁。
这,不会是想的那样吧?
夫人强势,没有小妾,于是乎……
艹,怪不得于春生能搭上这条线,沟子能通天了!
他看着一脸迷糊、脸带探寻的司徒琴,严肃的比了个口型:
“小孩子不要多问!”
“来信只是问安,说道上次在府上求的药效果很好,他的难题很快就可以解决。到时候云照入他手中,会再给老爷送些好货。”
管家的声音传了进来。
谢渊瞳孔一缩。
真有问题!
府上求的药……
谢渊和司徒琴对视一眼,皆想到那几张草稿。
等回去研究一下,看这些药到底是何用处,须得提前防范!
彭岳满意的声音传来:
“嗯,那就好。这个于春生,是个懂事的,后面可以考虑给他调动调动。他不是一直想到州府来?”
“老爷,他要入了州府,可能没那么好为您办事了。”
彭岳似怔了一下,轻笑道:
“我是真累了,忘了这茬。
“嗯,就让他继续在云照待着吧。”
谢渊听着两人三言两语便将于春生的前途敲定,心里也不知是幸灾乐祸还是什么。
于春生虽然罪该万死,然而在官场上苦心孤诣,最后结果也不过靠着他人一念之差。
这个彭岳,让于春生在云照继续祸害一方,就为给他搜刮民脂民膏,甚至童男童女么?
谢渊眸光一闪,泛过一丝冷意。
外间主仆两人又谈话一会儿,终于到了尾声,管家告辞离去。
谢渊和司徒琴终于松了口气。
要结束了,他们话是真多。
晞晞索索的声音传来,彭岳似乎还在翻阅文件。
两人强忍不耐,听了半天,终于听到彭岳起身的声音。
然后,脚步声便往里间转来。
谢渊和司徒琴如遭雷亟,呆愣了一瞬,连忙环顾四周。
然而屏风之后,除了一个立柜,一套桌椅,便是一张小憩用的单人长榻,一览无余。
除了翻窗出去,往哪去躲?然而这时还想翻窗出去,已在屋里的彭岳再是放松,凭气血蜕变境的耳力恐怕也察觉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