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起你的杯子。”士兵看傻眼了,一根树藤在杯子的上方倾泻甘泉一般的水。“太好喝了,这和泉水一样。”唐仁笑道:“一次十个人来接水,不能再多了。”解决了水源问题,拉姆斯的“毒丸计划”就彻底失败了。唐仁对着众人笑道:“下一步就是恐怖堡了,我要踏平小杂种的族地。”“什么?”拉姆斯接到消息的时候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唐仁竟然解决了水源问题。“这怎么可能呢?”拉姆斯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了,毒丸计划的危害是很大的,恐怖堡也受到了饮水危机,可就是这样,还是没能阻止唐仁?“据说是因为唐仁找到了一棵树精。”“树精?”“就像是临冬城外的那一棵?”“好像是。”拉姆斯一怒之下带着人来到神树林。那棵鱼梁木就像是老人闭着自己的眼睛,看起来是充满智慧的样子。“是你帮唐仁的吗?”没有任何回答。“老家伙,我感觉就是你在搞鬼。”还是没有任何人回答。拉姆斯提着剑走向鱼梁木,一剑砍了上去,忽然一道光柱反弹过来,把拉姆斯弹开。“波顿,这是神树。”“神树你个头,给我连根拔了。”“波顿。”“如果你们不听命令的话,我杀了你们。”手下无奈了,只能按照波顿说的去做。恐怖堡外,唐仁的军队已经集结完毕。拉姆斯亲自带人守恐怖堡,这里的规模远不及临冬城,但这是波顿家的封地,还是很重要的。恐怖堡外有个囚笼,里面关着几十个人。这些都是临冬城的仆人或者是史塔克的远亲,总之都是原先史塔克家的人。还有就是北境最后忠于史塔克的赛文家族领主美奇·赛文,因为不服拉姆斯,赛文全家都遭到了剥皮的厄运,现在只有他一个人苟延残喘活着。看着这些曾经史塔克的人,唐仁怒了。“拉姆斯,放了这些人,开城投降,我可以让你不死。”“哈哈哈。”“唐仁,带着你的人滚回绝境长城去,我可以让你不死。”“这么说就是没得谈了?”拉姆斯吹了一声口哨,手下把赛文拉了出来。“跑吧,只要你能跑到唐仁那边,你就自由了。”赛文抱起最后的勇气,往对面跑去,与此同时,拉姆斯在城头拿着弓箭瞄着赛文。唐仁给桑铎使了个眼色,他快速跑向赛文,但还是晚了一步,一箭穿心,拉姆斯结束了赛文的生命。桑铎还是把赛文的尸体扛回来了,唐仁一脸严峻的表情。“好玩吗?”拉姆斯哈哈一笑。桑铎,黑胡子,灰虫子咬紧了牙,他们恨不得打碎了这座城,杀光这里所有效忠波顿家的人。“唐仁,如果你攻城的话,我就活剥了他们,一个接着一个的。”“今天先进行第一个,让你看看我们波顿家族的剥皮技术,哈哈哈。”被活剥的是原先凯瑟琳的侍女,一个忠诚的老女人,终身未嫁,跟着史塔克家族。这血腥的一幕连桑铎都看不下去了,他要求马上进攻。但是唐仁犹豫了,“先撤兵吧。”“唐仁,就算我们撤退,笼子里的那些人也活不了的。”“我知道!”灰虫子比桑铎更了解唐仁,这是恻隐之心,人的同情心,哪怕是毫无作用的,但是人还是会具备这样的情绪。“桑铎,不要拦着主人了。”桑铎想了想,也没有坚持下去。到了晚上,白天被活剥了的女仆被倒吊在架子上,立在城头上,点了一把火,似乎是故意让唐仁看清楚这一切。戴佛斯找到唐仁,“唐仁,打战总是有牺牲的,那杂种的目的是什么,我们很清楚。”“我知道。”戴佛斯觉得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为了几个原先史塔克家的人就不打了,这有点荒唐。戴佛斯不知道的是唐仁不仅仅是杀伐果断的将领,他曾经还是个影迷,所以对于史塔克家族,他是怀有更特殊的感情的。这时就连琼恩都找到唐仁,表示那些人对于史塔克其实没有那么重要。可是唐仁还是在犹豫。“我需要想一想,给我一晚的时间,明天给你们答复。”第二天,唐仁带着戴佛斯来到阵前。拉姆斯得意洋洋,“准备好滚了吗?”唐仁没有回答,而是对身旁的戴佛斯说道:“记上,为了席恩·葛雷乔伊,杀拉姆斯。”“是。”“记上,为了凯瑟琳夫人的贴身侍女,杀拉姆斯。”“是。”“记上……”拉姆斯大怒,很多跟他无关的事情也算在他的头上了。“罗柏死和我有什么关系?”“你父亲的账,你继承。”,!“那是泰温干的。”“我知道,可我没能力找他报仇,所以算你账上。”拉姆斯气的牙痒痒。“记上,为了赛文,杀拉姆斯。”拉姆斯命人拉上两个史塔克的仆人,一口气全部杀了。“把这两个也记上。”“你们放心,战争胜利之后,我会在临冬城外建立一座大碑,纪念所有人。”笼子里的人突然笑了,“唐仁干吧,不要管我们了。”拉姆斯明白了,这些人对于唐仁已经不可能形成任何威胁了,甚至已经是负资产了,成为激励对手的筹码。唐仁带着戴佛斯回去了,“戴佛斯爵士,你带人打头阵。”“是。”惨烈的战争开始打响,每一寸土地都会被鲜血浸染,恐怖堡虽然叫恐怖堡,但其实这里并没有发生大规模的战争,这是第一次,也可能是恐怖堡的最后一次。拉姆斯和唐仁都很清楚这一点,唐仁已经决定了,打下恐怖堡之后就要学习当年罗马人对于敌人的手法,撒上盐,确保这里成为一块死地。永远!!灰虫子手痒痒,“主人,要是无垢者在这就好了。”唐仁呵呵一笑,“无垢者还要和兰尼斯特打硬战的,现在暂时还不能用,再说了,北境的事情还是北境自己解决。”“我知道,我就是看拉姆斯那杂种太难受。”:()穿越到冰与火之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