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摸了一圈,终于搞清楚了,这下面是一条通道,但是想爬上去是不可能了。“现在怎么办?”前面就一条路。但是已经没有雪橇犬了,谁也不知道前面是不是安全。贝尔揪住詹德尔,“你爬在最前面。”詹德尔心中骂翻了,真把自己当狗了!!“我不去。”“不去?”贝尔拿出匕首,“我听说有一种疼痛是任何人都不可能忍受的,那就是把刀尖扎进指尖。”詹德尔心中咯噔一下。“好,我去。”“快去。”詹德尔爬在最前面,随时准备被射成刺猬,这种感觉真的很恶心,但是事已至此。不过奇怪的是,过了好一会,詹德尔依然好端端的。忽然,詹德尔好像摸到一个什么东西,仔细摸了摸,是个圆盘一样的东西,还能转动,詹德尔就试着转了转,只听轰隆隆一声,一道石门落下,把詹德尔和后面的人隔开了。“哈哈哈,太好了,贝尔杂种,你能听得见我说话吗?”“詹德尔,你到底干了什么,把门打开,我们没事,否则我抓住你就让你去死。”“好的,去死吧,杂种,有本事你自己开了门。”詹德尔一直往前爬,到了岔路就左转,这样的话应该会绕圈圈了,理论上来说,只要你一直往前,那么总应该能到头吧。詹德尔爬了很久,直到精疲力尽的时候,他靠在一堵墙上休息。“这里这么大吗?”忽然身后传来声音,“詹德尔?”“贝尔。”詹德尔浑身一震,这里光线昏暗,根本看不清,但这说明自己绕了一圈,又绕回来了。“我绕回来了?”就在此时,前面闪动着幽幽蓝光,仔细一看,是两个眼珠子。“那是什么?”蓝光靠近了。是一条狗,准确说是丧尸狗,脸上已经露出骨头了。詹德尔吓傻了,伸手在地上乱摸,轰隆隆,门打开了。“好啊,杂种,你还敢回来。”“快跑。”詹德尔往身后一指,贝尔和他的人也吓呆了。“快跑。”众人没命似的跑,跑的慢的被追上了,只能选择战斗。无意间,有人把剑刺进了狗脑袋,只见丧尸狗马上倒下了。“死了。”“这本来就是死的吧。”有人说道:“这些该不会就是乔曼看家狗吧。”“这些?你为什么说这些?”有人说道:“你难道觉得这里只有一只这样的杂种吗?”众人心中一凛,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真的是死定了,贝尔强硬道:“我们难道还怕了这些杂种?”“给我打起精神,只要我们找到冬之号角,那么整个北境都是我们的。”转了一圈,灰虫子回来报道:“没人,什么都没有,二楼还暂时没上去。”唐仁点点头,看眼前的情景,这里处处是机关,在彻底搞清楚之前,二楼当然不能上去了。唐仁把众人汇聚过来,“根据眼前的这些东西,我推测,他们到过这里,然后忽然消失了。”这是最合理的推测,但也是最诡异的推测。“会不会是死了?”“那也应该有尸体。”“我猜测应该是触发了这里大厅的什么机关,然后忽然出事了。”此话一出,众人不约而同看了看自己的脚下,生怕走错一步,就会发生非常不好的事情。两人一组,仔细搜索一下。“是。”转着转着,唐仁来到了一幅画前,一个男子吹着号角。“乔曼?”忽然,唐仁在地上发现了什么。一个小骨片。野人很多会把骨头做成饰品带在身上,而这个花朵形状的小骨片好像是詹德尔的。唐仁审过詹德尔,记得他身上有什么。唐仁敲了敲地面,“灰虫子,你来看看,这下面是不是空的。”灰虫子也来敲了敲,“这石板很厚,但是我可以确定下面是空的。”“看一看,有没有缝隙能敲开。”灰虫子和其余的人仔细找了找,还真没有缝隙,就像是一块石头凿出来的一样。“那看来是机关了,我猜测那些人就是掉下去了。”“机关?”唐仁看了看那些雪橇犬。“我想让它们从这上面跑过。”“会不会太残忍了?”“我们带着绳子,把他们拴起来,如果触发了机关,有我们拉着,也没事的。”“这个主意好。”灰虫子笑道,看着这些可爱的小家伙,他真不舍得让他们去死。雪橇犬从地板上跑过,什么事都没有发生。黑胡子不耐烦了,“来啊,把我捆上,我去跑过那些地板,狗的重量和人的还是不一样的。”“还是我去吧。”灰虫子说道。黑胡子不由分说,把绳子绑在自己身上,然后把另一头交给了灰虫子,“记住,我的命在你手上。”,!话说的豪气干云,但是真要这么做,黑胡子有些犹豫,“我还没结婚呢。”“哈哈。”黑胡子快速跑过了油画前的地板,什么也没有发生。“看来机关不在地上。”唐仁再次看了看油画,忽然全身一震,就像是见了鬼一样。“你们有没有觉得画上的人在笑?”“有什么问题吗?”“我记得他开始是没有笑的。”此话一出,其余的人也懵了。“唐仁,你是在吓唬我们吗?”“没有,我记得是那样的,他刚才是没有笑的。”“你应该是记错了,这就是一幅画。”唐仁走上前,他越来越觉得这画很诡异,伸手一摸,脚下忽然一空。贝尔听到了声音传来,“那些杂种来了。”詹德尔举着剑,他又被贝尔丢到最前面。“只要看见那些丧尸狗,马上给我爆它们的脑袋。”詹德尔心想:“我现在最想的是爆了你的脑袋。”詹德尔一步步靠近,真不知道这次会遇上什么。“谁?”“这次的狗会说话?”黑胡子暴怒:“你才是狗。”詹德尔明白了,这次的是人,好像还是唐仁带来的人,他马上冲了过去。“詹德尔。”“唐仁,你总算来了,贝尔那杂种就在后面。”话音刚落,一把剑飞了过来。:()穿越到冰与火之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