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仁的手指在小瓶子上按了按,但是又放开了。这是最后一滴眼泪了,用了可就没了,那样兜帽行者就像消失在黑夜之中一样,然后就看不见了。“不能用。”咚咚咚。“请进。”“是提里昂啊。”提里昂知道唐仁在担心兜帽行者的事情,于是找他散散心。“跟我喝酒去。”“喝酒?”“我找了一些美女,你来看看我们西境的美人。”“哈哈哈。”“提里昂,你了解我的,心情烦的时候我更不喜欢喝酒。”“来吧。”詹姆也陪着一起喝酒。“唐仁,你没必要担心,你的房间没有其他出口,我守在门外很安全的。”“我知道。”唐仁担心的不是偷袭,而是那种被偷袭的担忧本身就特别难受,就像相声里说的“另一只靴子”。“好了,大家开心喝酒,不想那些了。”“这才对。”“哈哈哈。”喝完酒,詹姆和提里昂一起送唐仁回去。“没有喝醉啊,可惜。”“提里昂,酒喝到三分其实是最好的。”小恶魔也是这么想的,年纪越大,越是没有了放纵的欲望。“好了,詹姆,好好保护唐仁。”小恶魔拍了拍詹姆。“放心吧。”唐仁走进屋子,想了想,拿着一张椅子又出去。“詹姆,给你这个,你没必要站着。”“对了。”过了一会,唐仁又拿了一个靠枕。“哈哈,这女人用的啊。”唐仁汗。“不就是有一朵花吗?怎么就成了女人用的了?”“好吧,谢谢了。”“晚安了。”唐仁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坐在床沿边,唐仁有一种不好的感觉。“为什么今天心乱乱的?”“就知道不能喝酒的。”唐仁拿出小瓶子,有一种强烈要打开的欲望。不过想了想,还是没有这样做,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唐仁睡下了。过了一会又起来了。“赌一把吧。”唐仁取来一个水盆,把水倒进去。然后小心翼翼把一滴眼泪倒了进去。慢慢的,水盆开始显影。“咦,背景变了。”唐仁有点欣喜,不再是森林了,而是墙壁。“这是什么?”“这不就是……我刚才给詹姆的靠枕吗?”细思极恐。唐仁就像是看了一场恐怖电影。“兜帽行者换装成了詹姆,而且此时就在外面。”现在想起刚才詹姆的那一番话,简直就是讽刺了,这个屋子只有一个出口,而且正被兜帽行者把守着。唐仁紧握匕首,他不觉得那一扇门能挡住兜帽行者。咚咚咚。敲门声响起。“唐仁,你睡了吗?”…………门把手开始转动。“我记得我锁门了啊。”不过想一想,兜帽行者那么厉害,那么打开一扇门应该是很轻松的。唐仁赶紧回到床上去,假装睡下了。兜帽行者一步步走向唐仁,脚步很轻,就像猫一样。唐仁屏住呼吸。只有一次机会,那就是在兜帽行者靠近的时候,冷不丁把匕首插进他的胸口。兜帽行者靠近唐仁,拿出一条细如发丝的钢丝,就在他想要用钢丝绕过唐仁的脖子时,却发现有什么不对劲。是呼吸。一个睡着的人呼吸应该是均匀的,而此时唐仁没有呼吸。那……就这么一瞬间的犹豫,唐仁动手了。黑暗中,唐仁刺了一刀,肯定是刺中了,但是不确定是不是刺中了要害。“来人啊。”桑铎和灰虫子很快赶到了。“出什么事了?”唐仁把事情说了。“桑铎,你去找詹姆,灰虫子,带着人跟我追。”唐仁顺着血迹追去,这些血应该是兜帽行者的。灰虫子蹲下摸了摸血迹,“他止住血了。”“不能让他跑了。”血迹消失了。看来这个兜帽行者很厉害啊,自己能止血,或者唐仁没有刺中要害。“他应该还在城堡里,分开找。”唐仁一路走去,不知不觉来到了楼顶天台。一个黑影就在眼前,“不逃了?”“凡人皆有一死。”“呵呵。”“我想知道你是怎么发现我的。”兜帽行者实在想不明白这点。“泣妇。”“哈哈,那个臭女人干的。”“摘下你的帽兜。”“不可能。”“是吗?”这时灰虫子和无垢者都赶到了。“你现在还觉得不可能吗?”“什么东西这么臭?”灰虫子奇怪道。唐仁知道,是蛋白质烧焦的气味。“不好,快去阻止他。”等灰虫子用长矛挑开帽兜的时候,只剩下一些渣了。“烧焦了。”唐仁估计是一种药水什么的吧,在任务失败的时候可以用。,!“你这张脸那么重要吗?连看都不能看一下?”唐仁有些失望,真的是便宜了这杂种。“我们去找詹姆吧。”詹姆被丢进一个仓库里。“那个混蛋呢?我要杀了他。”原来和唐仁一起喝酒的时候,詹姆还是那个詹姆,事情发生在他去上厕所,结果被人打晕了,然后就被丢进了仓库里。唐仁把事情说了。“就这样消失了?”“是的,我没有能够看清他长什么样。”“便宜他了,如果落在我的手里,我一定弄花他的脸。”桑铎笑道:“说不定他本来就是个大花脸,所以见不得人。”丹妮莉丝和这些手下相处久了,只要看看他们的表情就差不多知道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了。瓦里斯今天的表情就看起来不是什么好事情。“坏消息?”瓦里斯点点头,“兜帽行者失败了。”丹妮莉丝先是一愣,然后哈哈大笑起来。“女王,你笑什么?”“没什么。”“就那样的东西还想娶我。”其实就算兜帽行者的任务成功了,丹妮莉丝都会找机会干掉他,因为他冒犯了自己。“瓦里斯,你的计划失败了,那就按照我的来吧。”“武力?”“没错。”丹妮莉丝的下一个目标是金牙城,也就是处在凯岩城和奔流城的中间地带的一座城。只要拿下金牙城,那么距离凯岩城就很近了。丹妮莉丝找来乔拉,巴利斯坦和西利欧,开始制定进攻金牙城的计划。:()穿越到冰与火之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