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下班时,肖丽欣和钱慕寒便坐着家人的车离开。他俩的家庭情况我没多问,但应该都是本地人。对于失踪一个多月的情况,对他们家里的说法是外出培训,如今两人回归,就算是培训结束。父母一个多月没见自己的儿女,今天自然是要好好聚一聚。我背着手看着两辆车驶向远方,心中微微有些羡慕。叔叔依旧在司伏龙的医院里,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苏醒。好在我父母一栏的资料填的是他,如果哪天我死了,国家就会一直照顾叔叔到他去世。至于妍姐,她去了南方,做着一份普普通通的工作。她应该是知道些什么的,毕竟自己父亲能得到最好的护理条件而没被收过钱,这件事本就不一般。不过她从来没问过我,我便也一直没说,我俩保持着这种奇特的默契,老死不相往来。这对我最好,毕竟我也从来没喜欢过她。也没恨过。回到停车场,开上我的小面包,一路不紧不慢地回到附近村里,现在这里已经成了我的固定宿舍。反正没地方住,这边离工作的地方也挺近,我也住习惯了。我只要每个月象征性地交个几百块,就能拥有一座带院子的独栋民房。回到家简单吃过东西,我便在二楼一边锻炼身体,一边思考着明天是不是让他们去地下靶场练练枪。别看手枪射击好像很简单,但对于没练习过的人来说,十米之外开枪都不一定能上靶。到时候把宝贵的反灵异子弹打进土里,那可比杀了我都难受。等从二楼下来,我突然发现一楼客厅的桌子上不知道何时出现了一朵红色的花。那朵花的品种我不认识,但这里是分局的地盘,有人能把一朵花放到我的桌子上,这本身就是一种示威。我全身戒备,立刻拨通了局里的电话。……“大丽花?”一位面熟的工作人员把调查报告递给我,上面写着那朵未知花朵的品种。“一种原产墨西哥的花,国内早就有了,很多时候送人都是取大吉大利的谐音。”那名工作人员解释道。我闻言点头,专心翻着报告。大丽花国内早就有种植,是一种比较常见的花卉品种,没什么特殊的地方。x市相当多的花店都有卖这种花,根本查不到具体来源。那么对方送一支大丽花是什么意思?示威吗?就像电影里黑帮威胁其他人,通常就是把那个人的孩子照片放到他的门口或办公室,意思是我知道你家里人的情况和行踪,以此来威胁别人。而我的客厅这次既然能放一朵花,那下次未尝不能放一颗手榴弹。对方是暗示我,已经掌握到我的行踪了吗?还是说他想说,他随时可以杀了我?报告上也只写明了这朵花的来源极可能是x市的几个花卉市场,而这些花卉市场的大丽花,又都是统一从西南的北斗花市进的货。完全是没什么意义的情报。“如何,想明白了没?”我正看着情报思考,却发现阿丽不知道何时竟出现在我身后。“阿丽?你今天上夜班?”我有些吃惊地说道。阿丽所在的信息科最近很忙,大量情报从各种渠道被送上来,都需要信息科去甄别筛选,整个科室现在两班倒轮轴转,拼着命的在整理各类情报。“没,白班,加了会儿班。”阿丽坐在我旁边。我现在在大厅,只是进出大厅的所有人都急匆匆,没什么人有空搭理我。“有什么进展吗?”闲着也是闲着,我就瞎聊几句。我现在想见她一面可不容易,毕竟信息科天天接触各类机密文件信息,办公地点一般人压根不准进去。“哪方面的?”阿丽问。“哪方面都行。”我就是想聊闲天,起个话头而已。阿丽装模作样地想了想,“那倒确实有不少。”我半打趣地问:“有我能听的好消息吗?”“嘿,还真有一个。”她俏皮一笑。还真有?我顿时来了兴趣,“哦?方便说吗?”“就在刚才,那四伙人的行踪暴露了。”“暴露了?这不给他们来波大的?我可听说了,龙局为了报仇,连刚退役的152毫米自行火炮都搞来两辆!”我说着无意在走廊上听到的八卦。“哈哈,那倒不至于。”阿丽笑着摆摆手,“发现地点是个叫易恒泰的外贸公司,我们人过去的时候发现那边是爆发了战斗。”“战斗?”我咀嚼着这个词,“他们内讧了?”“不如说是同行见面了。”我点点头,“那确实,只有同行之间才是赤裸裸的仇恨。”“他们咬的…我是说打的咋样?”阿丽低头凑到我耳边说道:“正在统计,现场发现了至少5个人的身体残骸,但不同dna的血迹至少14份。”“怎么确认是四波人的?”我好奇地问道。,!“很简单,”阿丽指着自己的衣服说道:“其实你熟悉了就知道,他们几波人的特征还挺明显的。”“十三科的人疯疯癫癫的。因为教廷特别:()陈年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