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挺的军装贴着她的皮肤,又冷又硌,那些金属点缀尖锐到可以在她身上留下许多红痕和疼痛,尤其是被他抱着做的时候。
“嗯。”她低低地应一声,从徐谨礼的腿上下去,跪在他的腿边。
徐谨礼捏着她下巴抬起来,眼神中有些许不满:“刚刚求我的时候是什么样,现在用完了就不张口了?”
水苓不敢激怒他,眼神湿漉地看向他,伸出舌头舔他的手指:“……主人。”
他笑意不达眼底:“骚。”
没有抽出被她舔舐的手指,徐谨礼在她的口腔中搅动,食指和中指夹着她的舌头,大拇指按着她的舌尖慢捻,女孩唔唔叫着,眼眸潋滟看着他,液体顺着他的手指向下流,一派糜乱之象。
拉链被拉开的声音很是突兀,他连裤子都不脱,只把性器拿出来,而后取出手指:“低头。”
水苓趴在他双腿间,才含住性器的顶端,口腔就被完全打开,上颚和下颌撑得发酸。
性器的温度紧贴着唇舌传来,带着一点弹性的硬度,倒是没有什么腥膻味,他很讲究干净,除了操她的时候,那时她的淫液混着驳杂的液体弄脏他的军装,他也不在意。
水苓撑得要吐,呼吸不畅,徐谨礼攥住她的发往里插,抵到她的喉咙才停下:“记不得你说过什么?”
她含糊不清地唔了一下,握住他的性器揉搓撸动,尽可能深地吞吐,进到最深处时,水苓的喉咙会自然收缩,夹得徐谨礼很爽。
喘息声愈重,他有些难耐地闭上眼睛,被紧窄的口腔裹着很舒服,尤其滑过那柔软的舌头时,皮肤表面传来的感觉让徐谨礼头皮发麻,手掌插进她的发间扯住她的发往里撞。
水苓被插得不断想呕,喉咙被龟头戳得作痛,生理泪水很快就流出来,顺着鼓起的脸颊往下滑。
这样下去她可能真的会在给他口交完就吐出来,那样会不会惹他生气?水苓摸到他的手腕,呜呜求他,她受不了了。
“啧,”徐谨礼扯开她的头发,女孩趴在地毯上捂着嘴咳嗽,他眯起眼瞥了一眼,“还是一样没用。”
水苓撑着身子坐起来,看他自己疏解了一会儿,将性器蹂躏得逐渐发红。动作很粗鲁,和操她时一样不温柔,看上去对这事没什么耐心,却每次都会磨她很久,直到她昏睡过去。
男人自己撸动了好一会儿,开口道:“过来。”
水苓膝行着跪到他的性器前,扶着他的大腿,主动张口含进去,被他射了满口,呛得她还含着性器就要忍不住咳起来,眼泪大颗大颗向下滚,完全打湿睫毛,往下滴坠。
按照约定的内容,水苓将精液全部吞吃,咽下去,捂着心口别过脸调整呼吸。
性器上还沾有少许的精液,正在随着柱身向下流,水苓气喘匀之后扶着性器慢慢舔,把上面残留的精液舔进腹中。
他戴着手套的那只手按在她的脸颊上,白手套将眼泪吸进去,拿开后,脸颊上只有他的指印。
“主人,我吃完了。”她仰起头看他,乖乖跪在他的膝前。
刚说完水苓的双手就被一条电子镣铐锁到一起,男人轻易将她提起,椅子消散变成了床铺展开,徐谨礼手指一挑,她又被半吊起,和他面对面,手腕被锁在头顶。
水苓垂下眼帘默默张开腿,那处粉嫩的细缝正在向外流水,她有意向后躺下,让身体完全展露在他的眼前,浑身散发着馨香,勾引的意味不言而喻。
小缝轻微张开,不断翕张着,像在邀请他进去。
徐谨礼看她别过脸去,又将大腿拢起,半阖着眼眸看过来,欲拒还迎的姿态,用脚丫踩在他的胯间。
“啪——”
他一巴掌扇在水苓偏着身子抬起的那瓣臀肉上,圆润饱满的臀肉顿时多了一个巴掌印,火辣辣地发烫。
水苓闷声蹙着眉,呼吸有点快。她的膝盖被他抬起,大腿朝他张开,男人摘了另一只手套,略显粗鲁地摸了一把她的阴户,语气不咸不淡:“湿成这样……”
“您要插进来吗?”水苓方才踩着他就感觉到他已经硬了,愈加想让他尽快完事,她好休息。
徐谨礼看着她的那副刻意讨好的艳丽媚态,不急不缓地解着腰上的皮带,脱去军装的外套,里面的衬衫一丝不苟地系到最上面一颗扣子。
他将皮带卷在手中,拿曲着的那头拍拍她的脸:“着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