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认出来,现在才确定是你!谢镖头,你这易容术,真是让人看不出一丝破绽!”
“啊?”
谢渊又啊了一声,愣了一下,哭笑不得:
“原来你是诈我?怎么想的……”
“对呀!”
司徒琴得意的说道:
“依你性子,我猜你上山都是从杂役当起,便找个由头让世子叫新来的杂役来帮忙。不过杂役这么多,怎么找得到你呢?
“按我想,谢镖头便是再低调,真金总是会放光芒,便叫找最近最优秀最机灵的来,随便试探一下,果然就是你!”
看见司徒琴得意洋洋、兴高采烈的小模样,谢渊摇摇头,收了天隐术,赞道:
“不愧是琴小姐,聪明伶俐,算无遗策!”
司徒琴见谢渊露出本来面貌气息,眼神又是一亮,便是女管家见他这般技艺,也是多看了两眼,有些惊异。
不过司徒琴笑容一放即收,轻哼一声,抱起手臂:
“少来拍马屁!若不是花点心思,怎么找得到你?”
谢渊讪笑一声:
“得知琴小姐上山,我肯定会找机会来和你见面的。”
“是么?那这么长一段时间,都没见你给我来封信,不知谢镖头在忙些什么呢?”
司徒琴盯着他,语气幽幽道。
谢渊感觉司徒琴的目光亮得吓人,背心微微麻:
“这个,你知道的,最近事情太过繁杂,千头万绪……”
“我当然知道,谢镖头忙着和慕家的天才女宗师双宿双飞,共度生死,做了许多大事,哪还记得我这个只会弹琴的小女子?”
司徒琴酸唧唧的说道。
她话一出口,顿时懊恼,这样说话并不是她的本意。司徒琴不是小气之人,更从来不理解许多女子的闺怨婉转。
可是见到谢渊,她高兴之余,又莫名有许多怨气,一张嘴便成了这样,倒成了自己以前瞧不起的那种女子,一时更是气闷,撅起小嘴,能挂油壶。谢渊听得这话,已经有些汗流浃背。
用手揩去额头不存在的汗,他讷讷道:
“不至于不至于,双宿双飞什么的太过了……镖局前后的事情,现在想来更像是命数,身不由己。”
谢渊说到这里,微微一叹。龙腾镖局因慕家生、为慕家死,似乎是早已注定。
司徒琴听出他惆怅,便也散了脾气,蹙眉道:
“我去寻你时,镖局已经出事,都不知道内里到底是为何,让人一头雾水。现在虽然知道个大概,也是雾里看花……你愿意给我讲讲么?”
谢渊点点头:
“当然,这一段时间,生的事情不少,权当故事讲给琴小姐听罢。”
“那敢情好。等我整理下行李,泡壶清茶,用些茶点,边吃边聊。”
司徒琴拍拍手,就和女管家收拾起行李。谢渊还说帮忙,司徒琴便白了他一眼:
“女儿家的东西,你也要动?这点行李,你力气还不见得有我大,本就是找个由头支你过来。”
谢渊讷讷缩手,看着司徒琴轻快的动作,眉头慢慢挑起:
“琴小姐,我是觉得哪里没对,你突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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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呀!”
司徒琴见他现,直身叉腰,笑盈盈道:
“现在我是气血蜕变境的司徒琴了。可看出什么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