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不代表我包庇于你,也不代表我赞同你的做法。我只是懒得去管我碰到的每一件事情。
“我已经问过,你们金门镖局虽然行霸道,但还没行邪道。武馆镖行竞争,到这里已经是极限。以势压人者,必被势压之。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金天南嘭的一声,直接跪下磕头:
“谢家主,小的明白。”
见一头银的金天南底线如此灵活,谢渊皱着眉头,只是有些厌烦的挥了挥,道:
“你走吧。”
金天南如蒙大赦的离开了。
他从未有一次如此庆幸,庆幸自己兼并小镖局时都还是要讲大理扯大旗、签字画押讼师见证,总是符合规矩,不违刑律。
虽然靠着武力给的价格如同扒皮,但微妙的把握着让人能够接受的底线,不至于活不下去、鱼死网破。
天下武行,大到世家宗门,小到武楼拳馆,竞争之中其实都是如此。便是崔王谢三家之间,也是如出一辙——拳头大就是硬道理。
等金天南走后,一直守在门口的谢灵韵又进来,好奇的道:
“他给了什么宝物?怎么他还兴高采烈的走了?”
“来看看吧,看你能不能看出什么来。”
谢渊拿着那魔方,和几女一起参详。
司徒琴和谢灵韵轮流拿着魔方乱转,然而这么多年来金天南不知道转了多少次,从来没有结果。
花了许久不得其法,两女都有些气馁,就东西放在桌上:
“这根本就解不开嘛!”
谢灵韵嘀咕道。
司徒琴笑眯眯的:
“灵韵说的对。”
她望着谢渊,然后又望望慕朝云,微微撇嘴:
“你们已经有办法了吧?”
谢渊笑着摇了摇头:
“我是没办法。但我知道慕姑娘肯定有办法的。”
慕朝云抿着嘴:
“你这么信我?那我要是没解开,岂不是让你失望?”
“我相信你。”
谢渊微笑道:
“而且我刚刚看你神情,就知道你弄得明白这是什么东西。”
慕朝云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忽然听到旁边冒出一句:
“哟。心有灵犀呢。”
司徒琴似笑非笑,语气有些不善道。
谢灵韵本来听得两人对话,白眼都要翻到天上。突然见司徒琴话,她立即眨了眨眼,退到一旁,从司徒琴那儿抓了一把瓜子,露出看好戏的神色。
谢渊赶紧道:
“哪里话,人各有长处,这些正是慕姑娘的强项。”
司徒琴轻哼一声,摆了摆手:
“行了,请慕姐姐大展身手吧。”
她不无酸意的说道,但也十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