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福想到这儿,还跟王伴伴说:“等以后,我就圆了伴伴的愿望。”
王圆圆:哈?
他什么愿望?
但见殿下不说了,王圆圆只能顶着一头雾水先跟温大人交代正事。
“我换身衣服吧。”许多福喊逐月。一会要和严怀瑛一家一起用膳,得穿正式一些,“也别太正式了,孤是严津津的朋友,又不是正式场合,挑件颜色素一些的衣服。”
许多福衣服都是花里胡哨,但此次出宫南下,带了一大箱颜色素净的衣服。逐月刚跟人收拾,没带花哨的,将一箱子素净衣裳先运到了严宅。
傍晚时,太阳刚落下。
许多福一身竹叶青色衣袍,跟着严怀津并排走去正院用膳——还不是去严怀瑛院子,是在严太傅的院子正厅用膳,虽然严太傅没在,但是严家家主是严太傅挑着担子。
严怀津父亲一生潇洒,人都离世,许多福也不好多说什么难听话,只能说严太傅真的很有责任感的一男人。
“我二姐过年时留下来就没走,她不放心我。”
“她和姐夫一共生了两个孩子一子一女,保宁你今日见过,长女叫玉树,在宗山府程家。”
许多福:?“你二姐怎么没带女孩过来住?”
“玉树今年十五,程家给玉树定了亲,明年办亲事,我二姐牵挂我,本想着待到我母亲百日然后再回去。”严怀津解释道。
许多福:……现在人生孩子结婚真的很早,打扰了。
“你外甥女婚事如何?”闲聊嘛。
严怀津说:“我二姐现如今是宗山府的郡主,玉树的婚事也没挑门户特别高的,选了家家门清净,听说男方相貌不错,人也可靠。”
“不错不错,丈夫好相貌,妻子面子也有光。”许多福笑眯眯点头,然后立即戒备心十足说:“你不许接这个话茬。”
严怀津笑了下,说:“许多福你好霸道。”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那我要说什么?”严怀津问。
许多福哼哼,“你想问我你的相貌如何,我不说!”
其实已经说了。
月色下,太子殿下耳朵又有点红,话也多还故作镇定扯话头,“今天月亮一点都不亮。”然后一抬头,天上挂着一轮圆月,银色的光照的殿下神色一览无余。
许多福:……可恶,月亮你跟我对着干!
“是不太亮。”严怀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