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福扭头看刘戗,刘戗挠头,“哈哈顺口了。”
到了东宫,三人坐定就上了早午膳,这会还早估计十点多,严津津还在上学中。许多福招呼二人坐下,刘戗一直好奇圣上留王元孙那么久说了什么。
“你别问。”王元孙道。
刘戗好奇心快憋死了但还真不问了。许多福看的是一愣一愣的,等御膳上来了,刘戗一看菜色说:“怎么都是面条饼子,没米饭吗?王元孙爱吃米饭。”
“……伴伴,让厨房上米饭。”许多福目光锐利在二人身上探究,刘戗以前有粗有细,那是在大事上很细,生活上不讲究很粗,而现在颠倒过来。
大事上刘戗那么好奇,王元孙让不问就憋回去,小事吃饭上很心细,还抬到明面上要米饭——以前刘戗性子,吃面条米饭都随便反正能吃饱,不爱吃这个了还有菜,是个极为怕麻烦的人。
许多福开口直问:“你俩关系更好了?”
“殿下,我与刘戗生死之交。”
“哦哦。”懂了。上战场拿命换过的兄弟,许多福懂了,“再上点酒,咱们喝点。”
光吃多没意思。
刘戗说:“不要你那些甜腻腻的酒,要喝烈的。”说到一半又改口了,“甜腻腻也好也好。”
“幸好你改口快,不然吃我一铁拳,以后禁止拉踩啊刘戗。”许多福说。他爱喝果酒。
吃喝起来,许多福便问王元孙可有地方住。
“圣上赐了我一座宅院。”王元孙说。
刘戗接话:“在哪呢?”
“我还不知。”
“内务所的人估计收拾好了,要是缺什么只管开口。”许多福多热情,自然说到:“你母亲的病要不要请御医去看看?”
王元孙:“谢殿下关心,那王某就不推辞了。”
竟是愿意。许多福忙吩咐下去,又说:“不用这么客气,刘戗很担心你的,他提起来的。”
“哈哈也没有啦。”刘戗谦虚哈哈笑。
一顿饭吃吃喝喝,吃了快俩时辰了,许多福酒喝多了有点头晕,见刘戗也是黑红一张脸,王元孙一直喝的果酒,脸上神色平平,眼底半点醉意也没有,不过脸颊有些红。
去了一趟战场,刘戗晒得跟黑炭似得,王元孙还挺白,就跟许凌官一样,许凌官也是天生皮肤白皙细腻,大热天天天在外头巡逻,时不时揽差事在外奔波,只会晒红,不会晒黑。
晒红了,养几日褪完皮,更白嫩。
许多福看的有点迷瞪,回过神嘴里含糊说:“你们二人不如在东宫歇一歇,傍晚再出宫?”
“不行,我要看我爷爷。”刘戗醉醺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