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湿乳汁的大手,强硬的插入了女人腿间。
男人喘着气压了过来的时候,床垫下陷了几分,女人腿缝里又有一条强壮粗长的阴茎挤入。
连月咬着牙,抓紧了床单,男人似乎终于找到了满意的姿势,一下下的耸动了起来。
“我不是那种人——”他喘着粗气。
“呸!”
“老四真的无所谓,”一手握着她的弱肩,一手又握着她的乳,男人喘着气,“要是他介意,那天就不让我看了。”
“他发昏,你也发昏?”回答他的,是女人的底骂。
那滚烫的阳具在她的腿根抽插,压在身上的男人身体矫健,是她完全陌生的躯体和气息。
身体被他玩弄了那么久,早已经在黑暗里涌起了春潮。
小穴不自觉的收缩着,早已经泥泞不堪,两人的性器隔着的那块薄布摩擦,湿液早已经湿透,紧贴着蜜肉。
或许是故意,或许是不小心。
那粗长的阴茎夹带着硕大的龟头,有意无意的一下下的撞击到了那块湿透的薄布中心。
床垫在起伏,女人趴在了床垫上咬着唇,偶尔溢出了轻轻的哼声,觉得他似乎就快要把那块湿布顶到了穴肉里去。
“连月,你真的好。”
男人压在她的身后,一下下耸动,气息喷洒在了她的发间。
他咽了一口水,一只手掌握着她的乳,一只手又慢慢滑过她的背,“我觉得我们这样很好——”
“呸!”
“要不你和老四离婚得了,”他说话的气流拂过她的耳朵,“我和你结。”
“呸!”女人咬着牙,又呸了一声。
男人没有再说话。
身后他的气息越重,又越来越快,女人闭着眼睛,咬牙握着床单。
那粗壮的阴茎一下下的重重的隔着湿布撞击到了花心,顶的她全身酸软。
男人的速度越来越快,终于一声闷哼,一股滚烫的热流,一下下的喷洒到了她腿芯的薄布上。
“嗯哼~”他压在她的身上,只是喘着气。
空气里已经有了精液浓郁的味道。
“你!”女人咬牙,只觉得腿芯滚烫,又黏糊糊,湿腻腻的。他的液体糊在腿间缓缓流下,湿透了薄布,似乎就连毛发也腻腻的纠结了起来。
“王八蛋!”
远方的道路上一辆车开过,房间的灯再次亮了起来。
清理完了身上和腿间的痕迹,连月皱着眉头换上了睡衣,又把已经破裂的snoopy睡衣丢在了垃圾桶里。
她走回卧室。
男人还全身赤裸着斜靠在床头。
那褐色的长条阴茎已经软了下来,大大咧咧的暴露在空气中。
他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玩着自己的阴茎,神色沉静,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怎么弄的?”
似乎发现她进来,他抬起头。松开了玩弄阴茎的手。
“什么?”
女人坐了下来。这件睡衣也一样的保守,是绿色的图案。她看了他一眼,视线又掠过了他腰上的那条疤痕。
弯弯曲曲不平整。就像是一条白色的蚯蚓。
“那个。”他坐在床头看着她,一脸严肃,“我的精液。你怎么处理的?不要乱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