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弱的腰肢一下子撞到了石栏杆上,结结实实。又似乎重心不稳,她的手指,一下子抓住了他胸前黑色的大衣。
那么的紧。
就像一条藤,缠绕又攀附上,他的胸膛。
他低头吻她。
他已经足够强大。
强大到,所念即所得。
所有人都会为他让路。
强大到,可以任由他的藤蔓来攀附——供给她汁液,让她攀附在他身上,开出绚烂的花朵来。
甚至结出了小小的果。
结出了果,那自然就是他的花——
有什么滚烫的器物已经贴着她的腰,那么的坚硬,又滚烫。
男人搂着怀里修长的身段,似乎要把怀里的花朵,揉碎了,陷入自己的身体。
又一艘花船慢慢的顺水飘过了,带着那靡靡的歌声,“但愿天长地久有时尽,我与你,情谊绵绵,无绝期——”
什么快要浮出了水面,却又突然沉下去游走了,拉出了层层的水纹。
“噗通。”是有谁扔了什么到水里。
岸边的瞭望台上,人影亲密的纠缠。
“喻阳——”
良久,树丛里终于响起了女人微微气喘的声音,她声音低低,“你先放开我——”
“连月,我放了你,谁又来放过我?”
男人气息微喘,在她唇边一边轻吻一边低声呢喃。
他的唇就在她的唇边,说话的气流声喷洒在她的脖颈,他气息微乱,左手却依然在她的胸脯上流连——突然又重重一握,又引起了女人的一声低呼。
“你先拿开——”女人咬着唇,握住了胸前作乱的手。
男人的手却没拿开。滚烫的气流扫过了她的耳垂,他又去亲吻她的耳垂,引起了一阵战栗,“连月,”
他咬住了她的敏感,抱着她半软的身姿,声音含糊,“我们换个地方——”
“我们换个安静的地方,”他在她耳边,低低的呢喃,“好好的说说话。好不好?你可以给我看看宁宁,”
他胸膛起伏,气息滚烫,又带着莫名的意欲,“我想看看宁宁——”
“你今晚就让我好好看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