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会看着自己的五爷爷赵世昌喷出一口黑血之后,面色也变的惨白,顿时就惊呼了起来。“别叫,继续走!”赵世昌的声音一点也不低沉,似乎像没有受伤一样,中气十足。赵会看着面色惨白的赵世昌脸上露出了担心的神情,用略带颤抖的语气说道:“看来那家伙没跟来,刚刚那么好的机会他都不出现,看来也是伤的不清。”焦猛跟着赵会的身后,虽然觉得赵会和平时有点不一样,但是他也没有多想,以为是赵会依仗的老者重伤,已经变的不知所措的缘故。张恒听着赵会和赵世昌的谈话,谨慎的他终于松了口气,要是赵世昌说自己伤的非常重,已经没有出手的能力了,他张恒说不定还会犹豫片刻,但是这老家伙居然显得中气十足这就显得很是刻意了,加上那个叫赵会的小家伙颤抖的语气,张恒知道自己可以出手了。张恒将自己的能力发挥到了极致,就算他已经来到了焦猛的身旁,这个肌肉汉子却根本毫无察觉,感受着赵世昌衰弱的气息,张恒觉得自己已经胜券在握了。短剑已经出鞘。内劲在体内呼啸。“断山!”张恒已经露出得意的笑容,杀死一名先天秘境无论是谁都会得意。短剑刺入身体的感觉是那么的让人陶醉。虽然短剑确实有插入身体的感觉,但是一种危险的感觉弥漫在张恒的心中,这是无数次行走在危险边缘给他带来的特殊感觉。张恒本能的放开匕首远离赵世昌。但是一切已经来不及了。“剑光四溢!!”赵世昌的剑光已经将张恒笼罩,这次张恒连躲闪的机会都没有了。“老匹夫,你阴我!”张恒的声音充满了恐惧。数十道剑光穿过了张恒的身体,虽然张恒在最后时刻发觉异常,但是赵世昌在如此近的距离对张恒的全力一击他根本就没有腾挪的空间,只能尽最大的努力避开自己的要害。但是赵世昌的内劲却如同跗骨之蛆,张恒根本就无法彻底清除,反而在身体里面越发的活跃了起来。原本赵会扶着的赵世昌缓缓的站起身来,面色早就没有了之前那种苍白的感觉。“要是不给你点机会你怎么会来,至于你说我阴你,不好意思那是你太笨了!”赵世昌毫不客气的对张恒讥讽的说道。“五爷爷,这样的傻瓜居然还是卫尉,难怪我们世家能主宰新朝的朝政。”赵会也一改刚刚的小心翼翼,一脸得意的看着身受重伤的张恒。“噗---”张恒知道自己的伤势已经危及性命,也不多说,只是深深的看了赵世昌和赵会二人一眼,转身就走,丝毫没有拖泥带水。“主上怎么不将这人留下!”一旁的焦猛这才发现赵会依旧是那个赵会,不是他可以揣度的,但是他依旧还是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这人虽然已经重伤,但是谁也不能保证他没有什么保命的秘术,要是出现任何闪失,我们可就是得不偿失了。”赵会的解释让焦猛连连点头,他觉得赵会说的没毛病。但是等张恒走远,赵会依旧搀扶着赵世昌向山下走去,原本赵世昌红润的脸庞再次惨白了起来,比起之前显得更加的虚弱。“几位跟着我这么久了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尖嘴猴腮面目可憎的中年人停下了脚步对着身后的空地说道。“兄台说的不错,我们几人确实有点事情想和兄台商量一下。”贾思刀从满是雪花的枯树后面走了出来。“你让其他两个人也出来吧,你们藏身的手段太差了!”尖嘴猴腮面目可憎的中年人对于跟在自己身后有几个人似乎一清二楚。“兄台好修为!”贾岳庭和吉良也走了出来,说话的贾岳庭顺势还对尖嘴猴腮面目可憎的中年人作了一个书生礼。“恭维我的话就不要说了,你们跟了我这么就想做什么!”尖嘴猴腮面目可憎的中年人一点和吉良三人闲扯的意思都没有。贾思刀见这人长的歪瓜裂枣,但是居然比自己这个贾家子弟还傲气,顿时就不爽了,“兄台,我们三人就是对那渡劫的雪莲花散落的花瓣感兴趣,不知道兄台能否割爱!”说完向尖嘴猴腮面目可憎的中年人的胸口扫视了一眼。尖嘴猴腮面目可憎的中年人看着贾思刀轻描淡写的说着想要自己的东西还理直气壮,顿时就脸色一垮。“小子,你是不是想的有点多了,我的东西凭什么给你,你觉得你算老几!”尖嘴猴腮面目可憎的中年人讥讽之色溢于言表。“我算老几我真不知道,但是你要是不想割爱的话,我们恐怕就只能割你的命了!”贾思刀的面色顿时就冷了下来。吉良和贾岳庭接着贾思刀的话语将尖嘴猴腮面目可憎的中年人围了起来。尖嘴猴腮面目可憎的中年人的看着围住自己的上年轻人顿时大笑了起来。“你们三个还没断奶的娃娃也敢学别人打劫,恐怕是不知道打劫最好还是要挑一个能对付的人吧,选我恐怕不是什么明智的举动。”尖嘴猴腮面目可憎的中年人虽然被吉良三人围困,但是脸上连神情丝毫没有变化。“你觉得我们三个人连你这个个子不高,长的奇怪的五等残废都对付不了?”贾思刀毫不客气的对尖嘴猴腮面目可憎的中年人讥讽的说道,丝毫没有顾忌尖嘴猴腮面目可憎的中年人的脸面。“小子,你惹怒我了!”尖嘴猴腮面目可憎的中年人用愤恨的眼光盯着贾思刀,他最讨厌有人拿自己的身高和面相说事了。“惹怒你又如何,在下也只是实话实说罢了,你长成这样难道还怕别人说?”贾思刀对于尖嘴猴腮面目可憎的中年人愤怒的眼神熟视无睹,继续讥讽尖嘴猴腮面目可憎的中年人。“月上中天!”愤怒的尖嘴猴腮面目可憎的中年人直接就像说话欠扁的贾思刀杀去,似乎想将贾思刀立马斩杀于此。:()修真世界的家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