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齿半咬红唇,女人又哼了几声。
这头部是那么的大——灼热的温度,更要将人融化。
保持着这个龟头微微相接的姿势,女人的头,慢慢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发丝在他的衬衫上纠缠,“都要化了~”
没有人回答。只有男人粗重的呼吸,和捏在她乳上的手。
过了几秒,女人还没动作——握在她腰间的手一下子捏紧了,男人按紧了她的腰,腰部微微用力。
头部又顶入了花芯一截。
“哎呀!”
异物侵入的感觉那么的强烈,女人咬唇微微起身,刚刚顶入的冠状沟又被微微扯出——她红着脸,闹了起来,“我要在上面!我要自己来!”
“那你自己来。”男人声音沙哑。
握在她腰间的手指已经发白,男人喉结滚动,垂眸看着她娇俏的脸,胸膛的衣衫已经半湿,“还是我自己来——”
“我自己来!”
小手握着这粗物,酒醉的女人打了他一下,又咬着唇,摆动了几下细腰,又一次慢慢的对准了位置,坐了下去。
龟头再次抵着穴口,一点点的顶入——粉色的穴口,慢慢的张开了。
前部,被嫩肉含住。
冠状沟,撑开了穴口,陷入。
整个龟头,淹没。
男人坐在椅子上,细细的感受着一点点挤入的紧致,喉结滚动,胸膛起伏——女人此刻就在他怀里,正握着他的阴茎,自己一点点的把它塞入她的身体——这硕大的头部一点点的破开了花芯,拉过了那细微的褶皱——缓慢,又坚定。
每一点点摩擦和伸入,都被精确的捕捉。传递在全身的神经细胞。
那么的清晰。
是她和他,最敏感的肌肤,再次紧紧的,没有任何阻碍的相贴。
紧密。
是他的花。
早已经完完全全的属于他。
念,即所得。
“为什么这样?”
阴茎已经半根陷入了身体,粗物已经撑大了花芯。
女人含着身体里的异物,腰又沉了几下。
可是后段花芯却是那么的紧,她试了几次,也插不进去——
情绪突然一下子爆发了,女人一下子呜咽了起来,靠在他肩上哭了起来,“进不去——喻阳我不行——”
“可以的。放松。”
是角度不对,还是她太紧张。
那么的紧——明明昨晚已经承欢。
汗水流过脸庞,全身血液沸腾,男人捏着怀里细弱的腰肢声音沙哑,“连月你别紧张——”
“我没紧张——”女人靠在他的肩上,眼泪顺着眼角,流到了他的脖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