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月,你——去上面躺一下好不好?我自己来弄,”
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女人已经握着他沉甸甸的器物抚弄良久,男人的呼吸越发急促,可是却不知道怎么的,始终无法得到满足。
他吐出了她已经被吸得微微肿胀的美乳,在她耳边低声呢喃,“今晚的鹿血酒可能有点问题——”
有什么问题?
明明是喻恒去她家拿来的酒。
可是这时间,是过分的长了些。
女人红着脸握着手里迟迟疏解不出来的滚烫,她微微睁大了美眸,扭头看了看榻上的软被,咬唇犹豫。
男人在她耳边低语,微微喘气,滚烫的气流扫过了她的耳朵,“这样弄不出来的——我现在很难受。”
他在她耳边呢喃,“就这一次。”
就这一次。饮下这杯毒鸠。
一念成魔。
“喻阳,我们不可以——那样的。”女人又回头看看了白底红被的软榻,声音有些犹豫,“不可以——”
话未尽,语已断。
男人咬住了她的唇。
她慢慢的坐在了床边,慢慢脱下鞋,一双美腿修长舒展,又双腿并起,在了红花软被上交叠。
如同一朵盛开的玫瑰。
那么美。
待人堪折。
心弦一瞬间断裂。
男人坐在了她身边,低头吻住了她。他用力汲取她口里的蜜液,就如干渴的旅人终于获得了甘露。
他要的,明明是全部,是所有。
心魔已至。
猛兽出笼。
白衣染墨。
他终究成不了圣,反而已经入了魔。
那又如何?
就算是他自己动了念。
他天生贵胄,心念所想,就该拥有这一切。
男人的手再次落在软被上,刚好碾住了那朵耳边娇艳的红茶梅。
红梅不堪一折,碾落成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