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躺在床上,发丝凌乱,锁骨精致。领口雪白的肌肤。她面色微红,身后的男人贴紧了她,正在她的脖颈缠绵。
她看着他,目光盈盈,欲语还休。
裤裆里,有她温暖的小手。
似掩非掩,更欲勾人。
盯着咽了一口口水,男人喉结滚动,觉得脑里又有一股来劲似的,使劲的把这小拳头往裤裆塞了塞。
这被迫塞进来的小拳头犹豫了几下,到底慢慢松开了,几根手指握住了草丛里的阴茎,慢慢揉捏了起来。
身体绵软。
右手也被人握住了。
腰上勃起的那根阴茎早已烫的发痛。
另外一只手,也被人抓住,拉向了身后的小腹。
女人很顺从的配合的握住了他的滚烫。
坚硬,粗壮和滚烫。
这才是正常的男人。
另外一边——
眨了眨眼,连月手里捏着两边,心里没有想笑的感觉。
反而心里一酸,又慢慢沉了下去。
好像什么落了地。
明明在云生的时候还好好的。她亲“手”可以作证。
最近这段时间两兄弟的鬼鬼祟祟。
可疑的补品。
那个两鬓斑白似笑非笑的男人。
她抿了抿。
一个可能,如今却在慢慢成了事实。
右手的阴茎,滚烫,硕大,跳动,散发着灼人的生命力。
另外一边,她的手指再轻轻往下,握住了那冰冷的囊袋慢慢揉捏——男人哼了几声——她又碰了碰那坨软肉。
两只手一起行动,都慢慢的上滑,握住了那或硬或软的顶端。
两个男人都哼了一声。
右边这个一下子主动顶了上来。
左边也不是没反应,她轻轻的抚摸了这黏糊糊的龟头,手里的物事,到底又好像是渐渐的慢慢的,变大了一些。
她的心越发的沉了下去。
“行行行。”那边的男人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却高兴了起来,愈发随着那小手主动的蹭了起来,“我就说没问题——这下行了吧?连月我大不大?”
灯光明亮,女人躺在床中间,捏着那半软的物事,勉强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