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稚问:“这里到淮安要很远吗?怎么还要多给一千块钱的过路费?北京到上海的经济舱也才一千块钱。”
萧让扣上安全带:“上海到淮安四五百公里。安全带系上。”
“这么远。”宁稚边系安全带,边看向窗外的夕阳,“都这个点了,到淮安得九点多了吧?还赶得回来吗?”
“赶不回来,就在那边过一夜,明天再回来。”
宁稚要愁死了。
她行李全在酒店,什么都没带。
车子上了往淮安方向的高速。
宁稚回想曾永联的证词、汤梅的伤情鉴定,说:“曾永联肯定说谎了。。。。。。”
话没说完,萧让就握住了她的手。
男人掌心干燥温热,紧了紧与她握着的手。
她一惊,想抽出自己的手,萧让靠近她耳边,压低声音:“案子被当地媒体发酵开了,公共场合,先不谈。”
宁稚立刻看向后视镜,发现司机也正透过后视镜看着自己和萧让。
还好萧让及时制止了她,否则他们谈案子的内容,被司机传出去,影响了案子或永联集团的股票,那他们就有责任了。
宁稚赶紧闭嘴,猛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萧让放开她的手。
温热感突然抽离,宁稚有点尴尬,轻咳一声,看向窗外。
她想起新宿舍的事,轻声说:“孙律给了我一套新宿舍,就在您楼下,她说她已经汇报给您了,您也同意了。谢谢啊。”
“所里的福利,不用谢我。从上海回去,抓紧时间搬进去。”
“好嘞!”宁稚笑着看回萧让,“到时候乔迁,我请您吃饭!您赏脸不?”
“看工作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