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稚越想越生气,也觉得萧让没道理,忍到会议结束,其他律师都离开,敲门进去。
萧让在看案卷,看到她进门来,合上案卷,从大班椅上起身,走到沙发坐下,招呼她入座。
宁稚没坐,就站在他面前看着他:“萧律,您最近是不是胖了?”
萧让低头看一眼被英式西服马甲和白衬衫紧紧包裹着的腹部,敞开双臂:“有吗?”
“没有吗?”
萧让笑着看宁稚:“你到底要说什么?”
宁稚别开脸,不去看他:“您食言而肥!肯定胖了!”
萧让笑:“食言而肥?”
“对呀!过年前,您自己说,以后要带我做案子,做不同的案子,结果后来我不答应考研,您就不带我做案子了。上周两个案子,今天一个案子,您现在手头一共进行着三个案子,都让我回避!您说话不算话!食言而肥!”
萧让大笑,爽朗的笑声传出办公室。
他起身,把门关上。
“我培养你,是希望你为金诚、为我效力。可你不考研、不留学,还怎么留在金诚帮我?那我何必栽培你?”
有理有据,宁稚无话反驳。
她气得跺了一下脚:“可我这两年真的有很想做的案子,我暂时没办法去读研!过两年不行吗?”
“行啊。”
宁稚一喜:“您答应啦?”
萧让起身回大班椅坐下:“那我就过两年再带你实习,再让你做案子。”
宁稚希望落空,肩膀垮了下去。
她央求道:“那我明年考,行吗?明年就考!您今年先带我过实习。”
“不行。”
见他软硬不吃,宁稚真的生气了,留下一句“说话不算话”,离开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