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品韵刚刚动了肝火,受了惊吓,一时有些头晕。
她拉着陆承安坐下,才道:“你爹被抓起来了,罪名是行贿还有渎职。”
“什么?!爹怎么可能行贿?又。。。。。。又怎么会渎职?”
这两个罪名对于一个官员来说,绝对是灭顶之灾。
一个否定了他的人品,一个否定了他的能力,说明这个官员一无是处。
若是爹被定罪,不仅乌纱帽难保,恐怕还要被流放。
萧品韵紧紧拉着他的手,哀道:“你还不了解你爹吗?又轴又犟,这些年虽说活泛了些,但绝做不出什么行贿、渎职的事来。”
“那就是有人陷害了爹?”
“娘这两眼一抹黑啊。你爹这性子,早年得罪了不少人,到底是什么人想要害他。。。。。。”
“会不会。。。。。。”
陆承安想到刚刚珍雪说的事来。
他正思索着,萧品韵听出他有猜测,便当成救命稻草,忙追问他。
“会不会什么?你快说啊,别急死娘了。”
“娘,你别急。我听说,卫督军近日刚离开京城?”
“是啊,难道这事和他有关?”
“这个时间未免太巧了些。卫督军刚离开京城,爹就出事。想必是事件主谋,觉得爹没了卫督军的庇护,才下的手。”
“可。。。。。。可娘还是不知道是谁陷害的你爹啊。”
他这番推论虽然不错,但陆承安想破脑袋也着实想不出来幕后黑手是谁。
“娘,要不,我们找找门路,去大牢里问问爹,兴许他清楚呢?”
萧品韵忙点头:“没错,我得去大牢里看看他,问清楚。顺便看看,他在里面有没有被刑讯逼供。”
萧品韵想到陆正山在大牢里吃不饱穿不暖,随时都可能有生命危险,心疼得眼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