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刘木火冒三丈,一掌拍到桌子上,将地上的灰尘都激起来。
“你以为老子是在跟你商量吗?不想活了?那你想不想你弟弟活?”
陆鸣雪冷笑:“我写了,我俩才活不了。”
刘木眼里露出凶光:“你不写,老子就割你一只耳朵,放到信里送给卫封寒,也是一样的。”
这么凶残。。。。。。
陆鸣雪也怕真激起他的杀意,默默后退半步,咽了口口水。
不行,还得拖延时间。
算算时间,十五应该也快了。
“我。。。。。。我写。”
刘木:“识相点,到时候给你们一个痛快。”
陆鸣雪绕过他,走到书桌前。
书桌上铺着空白的信笺,砚台有干涸的墨。
她将信笺拿起来,用手细细搓了搓。
这信笺和求救信所用的并不是同一种。
她眼瞳一闪,将信笺放回桌上。
信笺不同,说明承安不可能是在此处写下的求救信。
更有可能的是,承安并不在这里。
刘木一直在边上盯着她,见她磨磨蹭蹭,不耐道:“干什么?赶紧写啊。”
陆鸣雪看向砚台:“还没磨墨。”
刘木皱眉:“磨墨?”
他顺着陆鸣雪的视线看过去:“那赶紧磨啊,磨蹭什么。”
“有没有水?没有水的话,是没办法将墨磨开的。”
刘木左右看看,这间屋子里没有水壶。
他走到门口,打开门,吼道:“给老子拿壶水来,磨墨用的!”